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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晉文對此一直持有疑問,總是懷疑福利院當年對妹妹做了什麼,或許有虐待她也說不定。現在既然當事人自己不記得了,他們自然也就不願意提起,想要把那些事情抹過去。凌晉文追查不出來,心裡那根刺就一直紮在那裡,總是期盼著妹妹有一天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可是凌珠顏沒有給他任何希望,立馬就搖頭否認道:「沒有,什麼也想不起來。哥,除了我的名字外,你還打聽到別的事情沒有?」
「沒有,你的事情大家知道的都不多,你離開福利院也有幾年了,上了大學之後就沒回去過。瞭解你情況的人很多都離開了,我也沒問出什麼來。」
凌晉文的回答並沒有令凌珠顏起疑。她現在的全部心思都落在了方亦可這個名字上面。本以為是自己情敵的人,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了以前的自己。這種心理上的落差實在太大,大得她簡直接受不了。
難怪楚和死揪著她不放,口口聲聲咬定她就是方亦可。原本她說的竟都是真的。這麼說起來,楚和的哥哥楚昭當年就是被自己害死的。自己同時周旋於楚昭和段輕鋒兩個男人間,把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最後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
一想到這裡,凌珠顏對自己是方亦可的事情,又開始懷疑起來。這麼有心機的人,會是曾經的自己嗎?這兩個人似乎完全對不起來,一個心機深沉,一個天真單純,除了長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孔外,她們幾乎沒有相似之處。
如果硬要說什麼相似的話,那就是,她們都曾愛上過同一個男人,和一個叫段輕鋒的大頭兵有過感情糾葛。如果她們真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先後愛上段輕鋒倒是不覺得奇怪了。可是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段輕鋒不肯承認自己認識方亦可。
如果他真的是把自己當作方亦可來愛的話,為什麼從來不曾試探過自己?在他們兩人的相處模式中,凌珠顏從來沒有感覺到,對方有把自己當作另一個女人來愛過。他從來都只把自己當成凌珠顏,當成是個一見鍾情的女人,走的是傳統的相親追求戀愛的道路。他隱瞞了太多的事情,以至於到了現如今這個地步,凌珠顏非但不覺得慶幸,心裡反而升起了一絲絲的不安。
那條以方亦可的名義發給段輕鋒的簡訊。那個寄到家裡的郵包。那封描述如此詳細的信件,一切的一切,都在默默地提醒著凌珠顏。在她的背後,正網羅著一張大網,準備把她和段輕鋒一起套進去。
她突然很想找到段輕鋒,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可是現在她根本找不到他,上次通電話的時候他說,大約明後天就會回來。離別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漫長,明明只是幾十個小時,對凌珠顏來說卻是寂寞難耐,心情浮躁不安,總覺得度日如年。
她又坐在那裡和哥哥聊了幾句,賀家棟就抱著孩子推門進來了。孩子喝了奶粉,已經睡著了。賀家棟把他放進了嬰兒床裡,轉頭又沖凌晉文抱怨了幾聲:「酒醒了嗎,醒了就趕緊走人吧。或者給你老婆打電話,讓她來把孩子接回去。你們兩個也該好好談一談才是。凌晉文,你總說我是個逃避現實的人,在我看來,你比我更像個膽小鬼。」
凌晉文被數落了一通,卻並沒有生氣,反倒對賀家棟露出感激的笑容。然後他便開始給孩子收拾東西,順便叫了輛車過來,連人帶東西裝上了車。凌珠顏向賀家棟道謝後,跟在凌晉文屁股後頭上了車,聽得他對司機說回父母家,她也沒有多表示什麼。兩兄妹就這麼一路無言地回到了凌家的別墅裡。
在回去之前,凌晉文已經先給父母和吳小美打了電話。當他們到達的時候,所有當事人已經聚集在了客廳裡,焦急地等待著孩子的出現。
凌晉文剛抱著孩子出現在家門口,吳小美已經沖了出來,一把將孩子搶進自己懷裡,隨即就是一通哭罵。凌晉文隨她打罵,既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