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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本來上一次闕母生日的時候就給了他,只是闕焱拿了之後就隨手放在床頭櫃忘記帶走了,還是闕母去他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事情。
闕母對於兩個兒子的戀情可謂是操碎了心,眼見和她同齡的小姐妹都有小孫子小孫女了,她家那兩個連個物件的影子都看不見,這怎能讓她不著急。
所以,雖然闕母也不太信這些東西,但她想著死馬當做活馬醫,有用自然最好了,沒有用也不虧。
於是,在知道闕焱正好在外城區拍戲後,闕母就讓大兒子把那符給他送過去了。
闕淼雖然覺得麻煩,但闕母的話還是不能不照做的。於是他下了班就直往闕焱他們那個拍攝基地而去,把東西往闕焱手裡一放然後掉頭就走了。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突然聽到了有隱隱約約的救命聲。
闕淼不清楚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轉頭透過窗子一看,這才發現下面果然有兩人在追逐,其中一人手裡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
他心知不好,趕緊讓懸浮車調轉方向降落。
可下降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前面那人被後面那人砸傷,不過好在後麵人也被前面人突如其來的磚頭給砸趴下了。
闕淼心想不能讓他逃走,乾脆利落的把領帶扯下來後,上前幾步就把那人給捆住了。
捆住以後,他才轉過頭去,想看看那位受害者怎麼樣了。
結果這一看才發現,可不是巧了嗎?這位受害者居然還是一位熟人。
……
白和蘊不太好走動,因此被扶上了闕淼的懸浮車。
而闕淼,則在下面看著那個歹人,順便等著警察的到來。
好在這年頭出警的速度非常快,白和蘊報警不過十分鐘,當地最近的警局就馬上派人趕了過來。
因為白和蘊算是受害者,而闕淼是見義勇為的人,所以他們都被邀請去了警局一小時遊。
透過警察的詢問白和蘊才知道,原來襲擊自己的這人居然是個賭徒。
因為欠了不少錢,被人打了一頓扔在那邊。
恰好白和蘊走那經過,他計上心來,就隨手拿起旁邊一根生鏽的鐵棍,想出了打劫這個主意。
不得不說,人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真的是什麼都乾的出來。
那人因為搶劫未遂被關了起來,具體多久白和蘊也不清楚。
本來還應該賠償醫藥費的,但那人本來就是因為沒錢才去打劫的,因此白和蘊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折騰了這麼一通,等白和蘊出了警局,才發現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周圍霓虹閃爍,又是一幅絢爛的夜景。
闕淼驅車停在白和蘊身前道:「上來。」
「啊?」白和蘊沒反應過來。
闕淼又解釋道:「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吧,我自己回家塗點藥就好了。」白和蘊連連擺手。
然而闕淼面無表情,只定定的看著白和蘊不出聲。
最終還是白和蘊敗下陣來,他用一種無奈的表情說道:「那好吧,真是麻煩你了。」
雖然說之前白和蘊也是坐的闕淼的懸浮車,但那個時候他還在想那個歹人的事,根本就沒有心情觀察別的。
現在事情解決了之後,他自然就放鬆了下來。
剛剛還不覺得,這一放鬆之後,白和蘊就覺得肚子餓得不得了。
想了想,他說道:「剛剛的事謝謝你了,要不然等下我請你吃個飯吧。」
「不——」
「欸,別急著拒絕嘛,人家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我請你吃個飯不過分吧。」
眼見闕淼有想要拒絕的意思,白和蘊趕緊堵住他的話頭。
也確實如此,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