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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故瞥一眼,猛地閉上眼睛,睫毛因為羞恥止不住地顫抖,「那你喜不喜歡我?」
元九淵掐著他下顎的手鬆開,轉而去摁揉他的嘴唇,像是撥弄世界上最美妙的樂器一般,濕漉漉的氣息從溫故鼻子裡灑出來,很軟很小,能感覺溫故緊張地呼吸都繃緊了。
溫故給他一種溫軟香玉的愛憐感,小小的,軟軟的,聞起來的味道清甜馨香,讓他嗓子發癢,想狠狠地咬碎了嚼進肚子裡,又想把溫故全身上下舔吻一遍。
「何止是喜歡?」元九淵沙啞的嗓子重重地說。
溫故緩緩睜開眼,瞧見他深沉壓抑的神情,心跳驀然頓了一下,側過頭輕盈地靠在他頸窩裡,動作很輕很輕,「小九。」
「嗯?」
「小九。」
「何事?」
「……小九小九小九。」
元九淵突然明白了,伸出手碰了下溫故藏起來的臉頰,眼淚滾燙溫熱落在手指上,他抬起溫故哭得潮乎乎的臉,既好笑又心疼,「你再哭我要親你了。」
溫故睜大眼睛,努力將蓄勢待發的眼淚憋回去,轉移話題說道:「師父和師姐,會不會有危險?」
很識相的沒有在這個時刻提徐復。
元九淵指腹擦拭掉他的眼淚,輕描淡寫地說道:「心無垠是為殺我而來,留著師父和師姐,才能逼迫我就範。」
溫故很擔憂,身子斜傾想要依近他,可兩人中間隔著礙事的扶手箱,元九淵一把勾住他削瘦柔韌的腰,猛地將他拉到膝蓋上坐著,嘴上不鹹不淡地說:「不用為我擔心,你男朋友的命很硬。」
「你……別動。」
逼仄車廂裡疊坐著兩個大男人,身高都不矮,溫故的額頭戳到車廂頂上,元九淵的大腿繃緊有力,肌理很緊實,這個姿勢可太尷尬了。
面前擋風玻璃清澈透明,夜晚的秋華山停車場上稀稀拉拉停著幾輛車,但凡有人此時路過,就能瞧見他這幅春心蕩漾的樣子。
溫故扶著車窗,艱難地回過身,改為和麵對面跨坐的姿勢,撞上元九淵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後知後覺發現這個姿勢更尷尬了。
「我和你一起回去,我會照顧好自己,不給你添麻煩。」溫故面紅耳熱,手臂猶豫著,慢吞吞勾住元九淵的脖頸。
元九淵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抬起眼,猩紅色的眸底漸漸沉澱,有種沉靜自持的氣韻,「讓自己的心上人以身涉險,這種男人太沒用了。」
溫故鼻尖蹭了蹭他的臉,瞭解元九淵個性,明白說什麼都不能撼動,故意嬌嬌地道:「不能以身涉險,以身相許好不好呀?」
「我記得同你說過,魔族人荒淫無道這條是真的。」一面說著,元九淵一面去扯溫故的襯衫釦子,輕而易舉崩開領口的兩顆,露出一大片細膩潔白的脖頸。
溫故發現他是個實幹派,嚇得連忙捉住衣領,小聲可憐巴巴認慫:「我錯了嘛,別在這吃我。」
元九淵深深地盯著他,喉結在薄薄的面板下突出尖銳的弧度,劇烈地起伏滾動,看他的眼神越發直白露骨,像是已經把他剝光了。
就在溫故以為自己在劫難逃時,後腰卻被輕輕拍了拍,元九淵壓著嗓子低聲說:「起來,回來了。」
「……哦。」溫故不安分扭動一下,成功獲得一聲重重喘息,然後他一臉無辜地挪到駕駛座,依靠冰冷的車窗為臉頰降溫,像個被欺負慘了的小羊羔。
元九淵斜睨他幾秒,回過臉深深呼吸一口山間清涼的空氣,慢慢閉上眼靠著車座似是在休憩一般。
大約三四分鐘後,停車場上出現三道人影。
鬼羅漢氣勢洶洶,滿臉怒容,嶽老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竟然敢偽裝成傳說中的大帝,以至於他沒有控制好下手的力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