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煙水蓬萊(第2/4 頁)
杆,整個平臺空無一物,無遮無擋,純屬為娛情冶心而加以設定利用。
整個煙水閣上下層間,由木質樓梯透過迴廊相連,下層出了迴廊便是幾步山岩路面,山岩與石階銜接,然後石階蜿蜒進入島北的深處,北面是參差茂密的山林,石階至此向下曲折消失在林蔭裡。
站在高崖的天台上,直面海風親暱心神俱醉,周圍景物一覽無餘,遠處波濤起伏,一派煙霧迷茫,難以看透難以捉摸,隱約聽見一陣陣低低的、卻又瘋狂的呼嘯轟鳴和撞擊拍打聲。
稍稍俯瞰近處,碧波盪漾一派溫馨怡然,至柔凝視著這一切,似乎心也跟著盪漾,海風徐來撩起一頭青絲,也撩起連日來、莫名其妙的心境,自己總在疑惑、這個蓬萊客是何門派。
其實,她不過剛剛出道,加之崑崙派與中原武林往來不多,何況蓬萊派也不與江湖人物互動,而蓬萊客更是獨來獨往,所以,她自然也就沒聽說有什麼蓬萊派。
至柔想著想著,不禁自言自語道:“我在此呆了這麼久,他會不會是……應該不是那種人!唉,若是師父知道,我與一個陌生男子、相處孤島半年,定然怪罪於我……”
至柔不敢往下想,雖然自己行走江湖不到兩年,所見年輕男子也不算少,但大抵是武林同道的平輩,相互間均是各自門派的禮儀之交,男女之事從未想過,更不用說在腦海駐留。
此番自己受傷、乃至被虔士元所救,讓至柔喜憂參半,尤其令她心慌意亂的是,平生從未抓握過陌生男子的手,今雖屬無意、卻似乎永遠抹不掉這次記憶,這一切實在不是、自己所能主宰的。
潮湧潮落,很快又是一天的夕陽紅,海風陣陣拂面入懷,直到髮絲遮住了秋水般的眼眸,至柔這才想起、當初救命的白玉釵,於是走下懸梯,回到屋裡找尋。
果然,在窗沿上發現玉釵,至柔順手撿起稍稍撫拭,然後將髮絲挽起重新結束。至柔抬眼又看到那幅畫,忍不住又仔細端詳審視,直到一輪明鏡高掛,至柔才將思緒轉開。
第二天虔士元沒來,至柔獨自沿著石階遊覽,此時已是初秋,正是蓬萊島景緻極佳之日,到處鳥語花香極為受用,山道悠悠,在幽林裡左右彎曲。
行至中途,見有一石亭、亭上無字,兩側是石凳,而且有靠背和扶手,石階穿亭而過。
至柔精神頗佳,正為此等風光讚歎,痴迷還不想歇腳,因而東張西望,繼續遊玩獵奇,將抵近山腳時,忽聞水聲嘩嘩。
至柔大喜,快步來到石橋,不曾想澗水稍深,雙手根本夠不著,戲水不成正有些遺憾,忽然發現,前面轉彎路口有一處空曠。
至柔來到近前,看到地上長滿青草和鮮花,中間有一石桌,四面各有一個石凳,石桌對角各有一個石碗,碗中竟有不少黑白子。
石桌上呈現的是一副棋子格,雖然線條縱橫,但觸手卻光滑無比,顯然並非是筆墨顏料的浸透描畫,且棋子格的線條舒展均勻,是緊貼在石桌面下精工‘雕刻’而成。
至柔細看、不免大驚,自認這手功夫可不簡單,以自己目前的修為,還到不了這般境界,即便是師父、甚至祖師爺,出手恐怕還要差上一絲半毫,甚至幾絲幾毫。
至柔信手提起兩枚棋子,邊摩玩邊猜測石桌棋盤、是否果真人力所為,難不成、虔士元年紀輕輕,竟煉出如此深厚的內功,這等熔岩烈火之功,可不是十年、二十年就能出手的。
如此說來,未必是他?或許是他師父興之所至,擺放在此也未可知,片刻,她心下又轉奇怪想法,這島上還有其他人嗎?誰跟誰對弈呢?這一切顯然不是擺設,那麼……
至柔茫然不解,抬眼看見前面已是山腳,水聲潺潺,溪流似乎就能看得見,而且不遠處、有一間茅草鋪頂的木屋。她猜想、莫非虔士元就住在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