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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官了,無數百姓自你手中得救;你既能救他們,為何不肯救於書令?”
他挑眉、放肆的笑聲響起。“什麼叫救了無數百姓?我從來無意救人,不過是沒治過黃河便去試試看!沒打過仗,就上邊疆玩一玩;沒出過海,便弄艘戰隊去耍樂,而今,朝廷裡可以玩的東西我都玩遍了,也厭極了那些繁文縟節,我非辭官不可,只要能讓我辭官,我什麼都不在乎。”
方自在面色如土,身邊幾乎已響起於依人心碎斷腸的哭泣聲。他是瞭解哥哥的,明瞭他一旦決定了某事,天皇老子也無法說動他改變主意,可是於依人……
“你是可以不在乎,可旁人呢?你可曾替於姑娘想過?為了父親,她連名節都拋了,你忍心讓她連老父都沒有?”
方悠然黑眼轉了兩圈,邪笑染上唇畔。“不忍的是你吧?自在!”
方自在怒眉一豎,拍桌站起。“你曾說過我羨慕你,或許你說對了,我是羨慕你總能心想事成,但若你的心願總是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方悠然,我看不起你!”話音一落,方自在踢開大門,火氣十足地飄了出去。
“嘖!叫方悠然耶!”無視弟弟的怒氣,他兀自笑眯了眼。“看來自在是看中於家那隻小老鼠了,唉!眼光真差,那樣膽小又愛哭的女人有什麼好?”方悠然搖搖頭。“希望他不是一時的男性自尊作祟才好,不然以後一定會後悔。”想要保護弱小又美麗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通病,但這與愛情無關,跟婚姻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自在若看不清,誤以為那樣的憐惜是愛的話,日後有他苦頭吃了。
方悠然手撐著下巴靠在几案上,想起了霍青蓮。女人嘛,就該像那隻小母狐婆樣才夠味兒;渾身的謎、心機深沉、奸詐狡猾,教人怎麼看、怎麼不會膩,真想將她永遠鎖在身側,一輩子品嚐她帶來的樂趣。
什麼時候再去耍耍她呢?午後吧!記得她每日過午定將自己關在房內不曉得在幹些什麼大事?明天就去瞧個究竟。
有了主意,他噘唇吹熄了桌上的蠟燭,翻身上床。
“哦,差點忘了,還得找個機會探探皇上真意。自在既看中了於依人,好歹於書令就成了親家,總不好讓他變成一個斷頭親家吧?唉呀!累喲——”倘若自在看中的是雷春花,麻煩就少一些了。
其實要他來看,雷春花絕對比於依人更適合個性嚴謹、行事周到的自在。起碼雷春花是個豁達大度,又可以自立的女人;不像於依人,雖是三個姑娘中最美,卻膽小嬌弱、註定要人一生捧在手心中呵護。
霍青蓮回到西廂,還採不及進房換下身上的夜行衣;耳畔就收到一陣細細的吸啜泣聲,自於依人房裡傳出。
聽那泣聲,既無助、又悲哀的;她心頭不覺一緊,回房換過衣衫後,又走出來,上隔壁敲了敲於依人的房門。“依人妹妹,你睡了嗎?”
“砰、砰!”房裡突傳來一陣重物落地聲。“唉喲——”然後女子的慘叫聲乍然響起。
霍青蓮大吃一驚,等不及於依人前來開門,她手下用勁震斷了門閂,闖入她房裡。“你怎麼了,依人妹妹?”點亮桌上的蠟燭一瞧,於依人倒臥在床榻間,悽悽切切地哭個不停。
“依人妹妹!”霍青蓮快步上前扶起她。“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於依人看見她,先是抿緊唇,然後一瞬間,她撲進她懷裡放聲痛哭。
“怎麼了?怎麼了?”霍青蓮被她的眼淚弄得手足無措。
“需要我幫忙嗎?”雷春花倚在門邊問道。她是在睡夢中被於依人的哭聲吵醒,才起來檢視的。
豈料於依人瞧見她,驚嚇得更厲害,拼命地往霍青蓮懷裡躲去。
“看來是不需要的。”雷春花聳聳肩。
霍青蓮給她一抹歉疚的眼神。雷春花是好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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