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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翔開門見山,直接向趙一山問起了八角羅盤之事。
“哈哈,李兄弟心急的很呀!”趙一山慢慢站了起來,轉過身看著李振翔,然後說道。他一臉的微笑,顯然並未對對方的疑問而產生惱怒。
“自然。因為此寶對在下十分重要。如果莊主對此寶無法割捨,那我們也只能馬上離開此莊,以免叨擾莊主。”李振翔直接言明,告訴了對方的自己的底線。
趙一山一聽,立即察覺到了異樣。他並想到,李振翔小小年紀,竟然有此魄力。他想到其子趙磬,不免嘆息了起來。說道:“像李兄弟這樣的人,小莊歡迎都來不及,何來叨擾一說?既然這樣,那好,今天中午我就將羅盤送給你。不過,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李振翔問道。
“三日後,幫小莊擺脫困境。”
“困境?”李振翔喃喃自語。他突然想到黑霧所說之話,果然沒有猜錯。
“什麼困境?你不妨直說。”
聽李振翔這麼說,趙一山長出了一口氣,愁苦地說道:“在無極縣,按實力來說,我趙家莊可以排到第二,僅次於雨行門。一直以來,雨行門的老爺子謝輝與我的關係都不是很好,我兩家也因此而時有爭鬥。直到上個月初,我兩家又出現了變故。”
“什麼變故?”李振翔平靜地問道。
趙一山苦笑一聲,說道:“哎,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不瞞你說,犬子修煉了好幾年了,實力卻一直停留在窺脈初期而無法突破。想我趙家莊,自祖輩創立到現在,雖未出過行尊,但也從來沒出現過如此不爭氣的晚輩!哎!”
看到趙一山沮喪的嘆氣,李振翔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問道:“你們是怎麼結仇的?”
聞言,趙一山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輕笑一聲,繼續說道:“上個月初,犬子在集市中遇到了謝家大少爺。那小子雖然只修煉兩年多一點,但卻早已是窺脈中期的風水師了。就這一點,每次他遇到犬子都要羞辱一番。過去,我的人都只能忍了,但此次,不知道犬子哪裡來的力量,竟然在纏鬥中,將謝家大少爺打傷了。”
“就這一點?”李振翔有些吃驚。如果僅此而已,雨行門也不至於對趙家莊做的太過。只是看趙一山的神情,李振翔猜到事情肯定更加複雜。
“不,事情更加嚴重。犬子以窺脈初期打傷窺脈中期的謝家少爺,一來羞辱了雨行門,二來,犬子打傷的,是那謝家少爺的左眼!而兩月之後,謝家少爺要代表雨行門去參與全郡窺脈風水師的比試。據說,今年比試的獎勵中,就有謝家老祖曾經使用過的一樣行尊級寶物。所以說,這次犬子闖下的禍,著實不小!那謝家老爺子月前發話,將在本月月中,也就是三天後,上門來理論!”說道這裡,趙一山的神情立即有些激動,但很快便變成了沮喪。
“哦?這事確實有些嚴重。不過謝家只是說上門理論,趙莊主何故如此緊張?”李振翔道。
“李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呀!這謝輝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他的理論手段,在無極縣幾乎是人人皆知,那就是一個字——打!而且不把對方打得非殘即傷,他就絕不會收手!”說道這裡,趙一山的眼中突然流露出一陣恐懼。
“如此殘暴?!那你們無極縣,難道就不能聯合起來對付雨行門嗎?”李振翔憤憤說道。
“哪裡敢呀!謝輝的實力最強,已經到了掌脈後期了,又是本城風水會會長,與郡中的很多行尊關係也不錯。尤其是他善用爪器,施展起來此處無人能敵!”
聽到這裡,李振翔腦海中突然閃過兩個字。
“爪器?!”
“殺我父的,不就是用爪器的風水師嗎?我記得當時師父他跟我說過,風水界用爪器的人很少,實力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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