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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成怡滿目思索,手指有節奏在面前書案上輕輕的敲著,緩緩開口說道,“照你這麼說,房遺愛此人不但心思靈秀,而且武力也不下於你了?”
“是的父親,若是真的動手的話,孩兒沒有輕鬆獲勝的把握。”楊晨實事求是的說道。“而且,此人身手古怪,孩兒分不清屬於什麼流派。”
“哦?房玄齡不是一向清高,自認世代書香嗎?怎麼會讓自己兒子習武?”楊成怡不解的自語道。
楊晨也是怔怔的思索了一下,卻不得其解,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遲疑的開口道,“原先曾有傳言說,年前杜如晦曾經生過一場大病,而其病情的痊癒好似和房遺愛脫不了關係,而且從於樂那裡傳來的訊息,房遺愛確實常常呆在太醫院。”
“哦?”楊成怡奇怪的哦了一聲,隨即沉默了一會兒,好半晌才淡淡的開口道,“此子不足為懼。李泰不是和他有過節嗎,你讓人傳話給於樂,讓他挑動李泰對付房遺愛就行。另外,你先暗中接觸一下李恪,看看能不能挑起他的奪儲之心,至於楊妃那邊,我自會找人接觸。記住,一定要不著痕跡!”
“是,父親,孩兒醒的。”楊晨的眼光興奮的閃爍了兩下,恭敬地說道。
“嗯,你先退下吧。”楊成怡淡淡的點了點頭,衝楊晨揮了揮手。
帶到楊晨恭敬的退出書房,關上書房大門的那一霎那,楊成怡的臉上佈滿了寒芒,冷聲朝身旁的黑影說道,“去查查房遺愛為何失蹤三年卻又突然的回來,這三年他去了哪兒,接觸了什麼人,一一給我查清楚!順便讓人把崔先生請來書房。”
“是,主人。”黑影中突兀的傳來了一個yīn惻惻的聲音,隨即有恢復了平靜。
尚且不知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的房遺愛,跟顧太醫討論完長樂的病情後,就屁顛屁顛的跟在李世民身後,興致高昂的看戲去了。
站在房玄齡身後,領略了一番李世民罵人的話不帶重樣的足足訓誡了半個時辰,然後把那幫子打群架的官二代們一人賞了十個大板子,程咬金罰奉半年,禁足一個月,蜀王、魏王和九皇子身邊的護衛,每人賞了三十大板,這才放眾人回家。
“呃,皇上,我們家門口……”看著發完火,臉sè有些雨過天晴的李世民,房遺愛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早得到探子們稟報的李世民,沒好氣的白了房遺愛一眼,然後傳頭吩咐李安陽道,“傳令禁衛二營的人,跟房大人走一趟,就以犒勞邊關將士的名義,把堆在房家門口的金銀財帛全部拉往國庫充公,若有異議,朝堂問話。”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滿頭水霧的眾人,呃,除了房遺愛。
等來了禁衛營的人,房氏父子帶著眾人往房府走去,房遺愛這才陪著小心,小聲的向房玄齡解釋了事情的經過。
房玄齡有些氣苦的睨了身邊的兒子一眼,不停的感慨這小子的惹事能力,昨天剛懷疑世家,今天就把幾大世家在京城裡的代表的小輩給惹了個遍!不過看到身後禁衛營的人,房玄齡心下又鬆了口氣,好在這小子和皇上達成了某種協議,此事有皇上兜著,自己倒也不必太費心。
不過房遺愛好似有意的沒有告訴房玄齡,這件事情中還有著蕭禹的一子一女參與其中。而且蕭禹的女兒還和房遺直看對了眼,房遺直應該已經在自己的指點下把人帶回家給母親相看了吧,若是母親看上眼了,想來到時候父親就算反對也是無效了吧。
而在房府緊閉的大門口前,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了房玄齡回家的身影,眾人還沒來的及高興,更沒來的及興師問罪,就被房玄齡身後來勢洶洶的禁衛營的人嚇得僵住了表情,那表情,那叫一個豐富多彩啊!
因為先前軍費和糧草短缺,進攻突厥的時候,皇上曾下令讓世家捐贈錢糧,結果一個個哭窮,一毛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