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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所指的是趙二的能力。

趙總管一聽，當即回話道：&ldo;老奴家這二兒子從小被老奴管得嚴了，卻生了一副軟性子，也實在是愁煞老奴了，不過卻是個聽話的，對主子絕無二心。&rdo;

&ldo;你家那老二多大了？說親了嗎？&rdo;老太太忽然轉了話題。

&ldo;二十有二，未曾說親。&rdo;

&ldo;這麼大了怎麼還未說親？可是眼界太高了？&rdo;老太太這話說出來就有些耐人尋味了，什麼叫眼界太高？再高也是府裡的奴才。

趙總管自是明白老太太話裡的意思，連忙回答著，&ldo;他一個奴才有什麼眼界不眼界的，真若是能求老太太的恩典，那可是給老奴長臉了。&rdo;趙總管訕笑著，老太太到此才露了笑臉，&ldo;我身邊這些個伺候的人雖然也有幾個歲數不小了，可還真不捨得給你們家。&rdo;

葉雲水眼下便明白了老太太和趙總管話裡話外的意思，自是樂意賣給人情給趙總管，趁機插話道：&ldo;祖母身邊這幾個大丫鬟各個都是水靈的，理事持家都是能撐得起的，比旁人家的小姐都比了去，趙總管可真是有眼力。&rdo;

趙總管感激地看了葉雲水一眼，仍是央求著老太太，&ldo;求老太太的恩典。&rdo;

老太太自然是有意給個丫鬟出去，只是總不能趙總管一求她就答應，如今葉雲水在其中插了這麼一句，反倒是給老太太個臺階下了，老太太嘆了一口氣，似是無可奈何的模樣，朝著身邊伺候的這些個丫鬟臉上掃了一圈，最終目光落在畫眉身後的丫鬟身上，便叫了一聲，&ldo;春糙。&rdo;

春糙的臉上一紅，連忙到老太太跟前跪下，&ldo;奴婢請老太太示下。&rdo;

老太太指著春糙問趙總管，&ldo;這丫頭怎麼樣啊？&rdo;

趙總管都未往春糙身上看，依舊回道：&ldo;一切憑老太太做主。&rdo;

&ldo;春糙四歲就進府了，是個可憐的，跟在我這邊這些年也是個知冷知熱的，持家理事都是一把好手了，這一晃都十多年了，捨不得啊……唉，罷了罷了，春糙啊，我把你許給趙總管家的二兒子，你可願意啊？&rdo;老太太抓著春糙的小手看著她。

春糙的眼圈一紅，&ldo;奴婢願在老太太跟前一直伺候著，奴婢不嫁……&rdo;就算是心裡願意，這話也得如此一說，葉雲水自是在旁邊看熱鬧不插嘴。

&ldo;渾說，嫁了人你才有個依靠！那趙二也是個白淨的，模樣不虧你，身份也不虧你，又不是嫁了就不讓你回來了，媳婦子一樣在這院子當差！回頭我讓人準備嫁妝，除了常例大丫鬟的嫁妝外，我另貼補你二十兩銀子，你啊，就給我等著享福吧！&rdo;老太太笑呵呵地就把香糙的親事定了，這額外的貼補自是給趙總管長些個體面，趙總管在一旁千恩萬謝，自是樂得回家準備親事了。

葉雲水心裡頭嘆這趙總管是個老滑的，老太太說他兒子性子軟，他便請老太太恩典給兒子說門親，還娶了老太太跟前的大丫鬟，這若是趙二接了他老子的班，媳婦又是老太太身邊伺候的，旁人裡哪還敢拿趙二作伐子？就是葉張氏也不敢拿這個說嘴，他若是敢挑事那就是打老太太的臉，葉重天都不會容她，即便老太太沒幾年過世了，趙二的腳跟也在府裡站穩了……葉雲水終是明白趙總管為何求到老太太身上了，別看老太太現在不管事，但老太太若是想攪和事那是一攪和一個準，可葉張氏卻沒這個能耐。

姜果然是老的辣啊。

第19章 離別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