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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也不知道你什麼打算,又怕稍有遺漏會讓小錦遭殃……嘿!你倒是藏得真好。”
慕庭燁笑笑:“是時機該讓他們回來了。”
朝中動盪,唐錦和小鍾卻並不知道。
唐錦發了兩天的熱才終於能下床繼續趕路。卻沒想到第四天下午就在路上遇見了冬雨。
一行人走的並不是官道,路上村莊都很少,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人家避雨,只好棲身在較大的樹下,好在冬雨雖來得急卻並不會持續太久。
小鍾拿著包裹頂在頭上,小心的護著嚴恩,幸好乳母細心,拿了過冬的小棉被和不怕雨淋的金緞雨披,嚴恩倒是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在小鍾的懷裡只露出兩隻眼睛看著外面新奇的景象。
小鍾顧得了嚴恩就顧不上唐錦,只好斜著身子將嚴恩和唐錦擋在裡側。
等到雨停了幾人繼續上路時,已經是傍晚了。
“公子,這是差大哥的藥酒,說是對關節疼痛很有效果。”小鍾也不等唐錦答應,便撩起唐錦的褲管,自顧自的幫他揉起來。
這裡離最近的村子也有半日路程,只能擠在一間土廟裡勉強度過一晚。押送的幾個人蒐羅出好些乾草,在地上為唐錦和嚴恩鋪好,之後又將破木窗拆了下來點起火,土廟裡才有些暖和起來。
唐錦生產時掏空了身體,本來就是帶著病趕路,現在又淋了雨,身上便吃不消了,腿上肩膀上的關節也有些痠疼起來。
“小鍾,你知道漁陽縣嗎?”
“奴才也沒去過,只聽說是個邊疆的窮苦之地,向來是發配和流放的地方。”
“哦……”
小鍾見唐錦臉上擔憂的神色,小聲道:“公子不必擔心,依奴才看,咱們未必便是去漁陽縣。”
唐錦聽他這樣說,微微困惑。
“這幾天奴才小心觀察了些,幾位差大爺一點也不像是要押送我們的,我們走的也是向南的方向,並不是西北。”
“那……那是……為什麼?”
小鍾搖搖頭繼續給唐錦揉著藥酒:“奴才也想不明白。”
想了一會兒,小鍾突然驚呼了一聲:“糟糕。”
唐錦被他嚇了一跳,看著他急忙忙的開啟包裹翻找起來。
“啊!都溼掉了,怎麼辦……”
這封信之前小鍾就已經看見了,正是常福送他們出宮時偷偷放進去的東西,只是當時唐錦還在發燒,小鍾也就沒有拿給他,現在突然想起來,卻已經連同包裹內的東西一起被淋溼了。
唐錦接過來,小心撕開個口子,拿出裡面的東西卻已是黑乎乎的一片,紙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無法辨認。
無後為大…90(宮廷生子)
唐錦接過來,小心撕開個口子,拿出裡面的東西卻已是黑乎乎的一片,紙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無法辨認。
唐錦對著幾張紙有些發呆。
想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失落。無論信上寫的是好的還是壞的,他現在也已經無法得知了。
在開啟的一瞬間,他竟然是抱著些幻想的,也許這是慕庭燁給他的一紙安慰,也或者是一句解釋,無論什麼都好,只要是慕庭燁願意說給他的,哪怕是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也好過現在的不明不白和不清不楚。
就算是句絕情的話,至少也能讓他真的死心。
盯著那團意義不明的墨跡看了一會兒,唐錦小心的將幾頁紙分開來晾在一邊。
他其實已經真的不怨了,更談不上恨。
不信任也好,冤枉他了也好,至少慕庭燁並沒有讓他和嚴恩骨肉分離,也沒有殺他。只不過是讓他從一場繁華錦夢裡清醒過來而已,而那些榮華富貴原來也只是他多得的,並不屬於他。
他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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