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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曦側頭淡淡笑道:“同嫖姚校尉無關,本公主的事情何時輪到嫖姚校尉過問?”
“叫霍去病,不許教我嫖姚校尉。”
“偏不,你在我眼裡就是嫖姚校尉。”
“霍去病。”
“嫖姚校尉。”
“…”
帳篷裡的僕從將腦袋幾乎蜷到身體裡,這兩人碰在一處怎麼就這麼幼稚呢,一個稱呼至於嗎?面前這名似愣頭青的少年,真是名滿長安城的霍去病少爺?那名較勁的少女是鳳翔公主,不都是說公主溫婉端莊嗎?
霍去病突然笑了,火眸中盛滿了明悟,道:“你是覺得我特意讓你看見我沐浴才會讓你進來的,所以曦公主,你在生氣,剛剛是生我的氣,現在是生自個兒的氣。”
“沒有。”劉曦嘴硬,他什麼時候便的這麼聰明瞭?劉徹急於把自己給霍去病態度確實有點讓劉曦傷心,也明白了阿嬌說過的公主,即便最疼愛的公主在劉徹手中都是棋子這句的真正含義,霍去病將來取得的成就,劉曦是最清楚的一個,現在劉徹對霍去病都這麼好,將來呢?封狼居胥之後,霍去病想要什麼賞賜,劉徹都應該會給。
霍去病故意逼得自己入帳篷,劉曦同樣不喜歡,雖然身在這個時代,但劉曦更願意自己掌握命運,霍去病鬆開劉曦,搖頭道:“我是不會再讓你難堪的。”
霍去病重新跪坐,擺手讓僕從繼續束髮,微閤眼簾,低低說道:“我不想再像當初在上林苑,在甘泉宮時,被你用石頭砸。”
那個時候他們都太小了,明明感興趣卻不知道如何靠近,霍去病有時一想到劉曦當時的激憤蓄淚的模樣,心裡不知怎麼就不大舒服。
“皇上是去前營,臣一會趕過去。”
“你還真是瞭解父皇。”劉曦反而坐在了離霍去病兩步的墊子上,從擺放玉簪的托盤裡,跳出一根簪頭雕著虎形狀的的簪子,扔個霍去病道:“這個配你。”
霍去病雖然微合雙目,但反應靈敏,聽見有東西飛過,聽聲辯位一下子便接住,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劉曦,顯然霍去病此時不會算距離,劉曦離著他還是挺遠的,絕對稱不上近在咫尺,道:“聽你的,就用這隻。”
僕從接過簪子,插在霍去病的髮髻上,悄無聲息的離開,霍去病雖然放鬆,但腰背筆直,如同一株松柏,相處這麼久劉曦就不曾見過霍去病隨意的樣子,他到哪都是直著腰桿,不曾像任何人卑躬屈膝,即便向劉徹行禮時也是一樣,低頭而不彎腰,對劉徹是尊敬,有時劉曦也在琢磨,如果劉徹不是雄韜大略的漢武帝,霍去病還會出現嗎?冠軍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你今天很好看,是我見到你這麼多年最好的看的。”霍去病緩緩的說道,明亮的火眸深邃,劉曦想了想,同霍去病目光相碰,漆黑的眼眸對上火亮的眼眸,彼此瞳孔只印著他們的影子,劉曦道:“霍去病,當你明白什麼是喜歡,什麼是與子攜手與子偕老時再說好嗎?”
劉曦不認為霍去病會知道喜歡的含義,他的精力全部都在疆場上,能說出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的冠軍侯,於她是玩伴,是稀奇的玩伴,在未央宮長大霍去病所接觸的人都是不同的,劉徹再護著霍去病總有疏忽,在衛青尚未發跡,在霍去病的光芒尚未展現的時候,總會因為私生子的名聲而受委屈,其實劉徹當初帶霍去病進宮,無外乎就是個感興趣的寵物,他都沒想到霍去病會成長到如今這樣,在那座冰冷恢弘的未央宮,也只有劉曦對霍去病始終如一,不曾因他是私生子而冷漠鄙夷,同樣不曾他成為劉徹寵臣時巴結逢迎,更不會因為他統帥八百驃騎就去想要利用,所以霍去病才會認為劉曦是不同的,進而才會有著一些讓人誤會的表現。
“我答應你,當我明白什麼是喜歡之前,我不會出口。”霍去病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