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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炙熱到這種程度。
這樣一個浪子,怎麼會呢。
如果他這樣傾盡全力地去愛、去牽掛,他怎麼在印度滾燙的土地上摸爬滾打,怎麼在敦煌的烈風裡吹落沙礫,他如何一次次告別,又如何一次次啟程。
他好像一個矛盾體。
這種矛盾讓他觸及到任喻脆弱的核心。
如果說之前和他上床,允許他接近,是因為他漂亮的皮囊,因為和他相處時很舒服。可到了這一刻,他知道還有別的,他沉迷於他深埋的脆弱與張揚的天真,忠誠於他風暴過後仍炙熱的心臟。
方應理走過去:「還有煙嗎?」
任喻咬著濾嘴覷了他一眼,掏出煙盒抖出一枝給他,又在口袋裡摸打火機,還沒摸出來,方應理已經把臉湊過來,用他叼著的菸蒂點火。
這是第二次適應方應理這樣點菸。任喻沒什麼情緒波動,像是稀鬆平常。
兩個人四片眼睫扇羽似地垂得很低,眼神凝在火光上,點燃後兩個人就心照不宣、自然而然地分開一些。
花園經過灌溉,松針上綴著水霧,像串著水晶,積得久了,啪嗒落在任喻的外套上,洇出一滴圓形的濕斑。
「看到了吧,我媽。」任喻先開口,嘴裡含著煙,說話有些含混,又用手比劃了一下,「後腦勺上那麼大一個坑。」
腮部的面板發緊,方應理知道他在用力咬牙抑制自己的情緒。
「車輛被撞擊之後,她被甩了出去,腦袋砸到地面上。」任喻解釋說,「我爸老老實實開著車,一沒超速,二沒闖燈,對向來一輛車給撞了,冤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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