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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麼知道呀,又不是我幫他做的簽證。」 吳小言說,「我當時八卦問了幾句,結果他支支吾吾不回答,賊神秘,誰知道他憋著啥勁。」
她頓了頓,語氣上揚起來,「說不定是聽說了jas這號人物,急不可耐要回來,然後連夜升級了航空公司的會員!買通大使館!」
這是什麼draa傳奇故事?南漪好聲提醒她:「你別太離譜啊。」
「別太離譜」又戳到吳小言的笑點,她咯咯咯笑個不停,這笑聲又被斷斷續續的訊號切割成無數段高頻訊號,只好掛了電話。
下班後,南漪去機場接程了。
她打電話說自己在express pick up停車場等她,程了說好,說完沒掛,接著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十分磁性的男聲。
她在跟誰說話?難不成是和朋友一起來的。
南漪下意識擎著電話朝窗外張望,果然就看到了一道性感嬌小的身影,還有不遠處和她揮手告別的陌生男人。
等到程了朝車走過來,她這才不疾不徐地下去。
「男朋友呀?」 她朝程了挑眉開玩笑,接過了她手中的行李箱。
程了也笑,開口就是一個發音誇張又無奈的,「e on南姐!」
「你怎麼一見面就bully我啊,他只是剛剛問我怎麼打車的路人。」 她道著不滿,然後給了南漪一個大大的擁抱,「好幾個月沒回來了,想你。」
南漪輕輕揉了兩下她的頭,「冤枉,你怎麼能管這bully啊?」 說完兩人笑起來,「好了,先上車吧。」
「今天上班了嗎?」 上車後程了問。
「上了,這周最後一天。」南漪繫好安全帶,發動車子,「小言今晚臨時被客戶請吃飯來不了,你想吃什麼咱倆去。」
「我看到她在群裡發的了。」 程了想了想,「要不回家叫外賣吧,想念你家附近的炸雞了,在家都不能吃。」
「行。」 說完車子一個急剎車,兩個人猛地一晃,南漪道歉,「剛剛那個車突然從側面躥出來。」
程了提著一口氣去夠地上的手機,語氣憤憤,「哪有人在機場這麼開車的!」
此時前方的車降下窗戶,從駕駛座伸出一隻胳膊在空中擺了擺。司機彷彿在以一種十分張揚的方式跟她們說抱歉。
她們相視一眼,搖搖頭。算了,別被不值一提的插曲影響了心情。
確認路況安全,南漪緩緩開出停車場。
回家的路上程了忙著回復訊息,估計是跟爸媽報平安。
她雖然十歲就來澳洲,但父母卻絲毫沒被西方人的教育方式影響,女兒快三十歲了仍然給她穿著打扮提意見。程了平時連衣服露半截腰都要被唸叨半天,搞得她回墨爾本之後無心打扮,終日素麵朝天,將自己渾身包得嚴嚴實實,只有每次出遠門才能放飛自我。
明明大學都逃出被管束的命運,偏偏畢業之後又輾轉回到爸媽身邊。程了不禁抱怨,「你絕對不敢相信,這個妝我都是在機場廁所化的。」 她嘟囔完長嘆一聲。
南漪不知道怎麼安慰,就誇她化的歐美妝真好看。
誰知程了轉而問:「對了,上次不是說向野要回來嗎?什麼時候回來啊?」
話題轉變實屬突然,南漪嗆了一下。她沒直接回答,清了清嗓,「忘說了,張弛訂了明晚在八樂居吃飯。」
「明天?你們跟他說我回來啦?」 程了開始以為這飯局是為了歡迎自己,然而結合旁邊人的微妙反應,她倒吸一口氣,試探問,「該不會是……向野已經回來了吧?」
南漪只好把早上吳小言在火車上的分析又說了一遍。
消化了幾秒,程了再次發出感嘆:「o!!g!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