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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嬤嬤的確不是我們院裡的。」房嬤嬤站出來說了一句,目光淡淡,稍稍頓了頓,「不過,看著像是大姑娘院裡的。」
姜瑤冰慌亂地低下頭,手指不自覺的攪動在一起,聲音極低,「是我讓人去請的。」
「妹妹,你能不能讓伯父別把母親送去京兆府。」姜瑤冰秀眉微微蹙起,微微咬著唇,「我知道著讓你很為難」
先前無意之中聽到母親與石嬤嬤的談話,這幾日心中隱隱覺得有事發生,今日朝堂之事傳出後,她便急急忙忙讓人「請了」江令瓷來。
「你若知道為難便不會與我說,妹妹這個詞我擔不起。」江令瓷垂眸,並不看她,眸底染上淡淡的冷意。
侍女搬來一個繡凳,放到了泰寧公主身邊讓江令瓷坐下。
一時之間,花廳內沉寂下來,寂靜的氛圍讓人更為壓抑。
「妹妹,你是不是喜歡河間王世子,我可以讓給你,別將母親送到京兆府,行嗎?」姜瑤冰還算沉靜,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小心翼翼抬眸看了一眼她。
若是不知情地人當真以為是江令瓷的錯了。
江令瓷的心提了起來,杏眸倏地看向姜瑤冰,姜陽蕭厲聲道,「瑤冰妹妹慎言,子虛烏有的事不可妄言。」
姜瑤冰唇角動了動,絕望地閉了閉眼,指尖冰涼,卻終究沒說話。
她一直以為陸衍喜歡的是她,直到偶然中發現江令瓷與陸衍之間的相處,才發覺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就這樣吧,二房的事,以後讓文姨娘做主,都散了吧」寧國公太夫人無力地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回去。
文姨娘是姜安明納的良妾,二房無嫡子,也就只有文姨娘誕下庶子,讓她來管還是說的過去的。
「且慢。」姜安秦沉聲說道,「今日之事還未有個了結。」
太夫人抬眸,眼中滿是疲憊,「還有何事?」
「安明,你可曾與靖安侯有過私下往來。」看著姜安明沉穩的神色,姜安秦冷哼一聲,若不是姜安明,幾年前涼州也不會斷糧。
姜安明還未來得及反駁,門外一陣騷動,羽林軍帶著人闖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陸衍,陸衍一身玄色的衣袍,負手邁入花廳之內,在光線下輪廓更為深邃,冷峻的眉眼看到江令瓷時有了一絲波動,聲音淡淡,「姜安明姜大人,還請您與我們去宮中走一趟。」
「陸世子可有證據?」姜安明聽到這句話是心漏跳了一拍,穩住神色,反問道。
「姜大人,靖安侯的名冊與信件是最好的證據。」裴仞上前一步,不近人情,冷聲道。
「若是靖安侯一手偽造信件,妄圖誣陷我,誣陷兄長與寧國公府呢?」姜安明聰明地搬出了寧國公府與姜安秦。
卻萬萬沒想到,姜安秦早已知曉此事。
「來之前,已經去姜大人的書房中搜過了,信件可是一封不少的拿了過來。大人不信可以看看。」裴仞語氣未變,給了一封信出去,「大人可要小心些別銷毀了證據!」
趁著姜安明看信的空隙,陸衍微微揚眉看著江令瓷,眸中微微擔憂。
江令瓷無聲地笑了,眉眼彎彎,搖搖頭示意他無事。
姜安明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的信件,這的確是他的字跡,就連他偷偷在信封右下角坐下的標記都還在。
怎麼回事?
他不是已然銷毀了嗎?
「姜大人是不是不敢相信?」文從則出現在花廳之內,微笑地看著他,眸中卻是一片冰冷。
「這確是你與靖安侯的通訊。」他的聲音平靜,卻有讓人心慌的力量。
泰寧公主與姜安明對視一眼,全都知曉是如何一回事了,只是文從則倒是與恆哥兒長得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