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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遙卻突然笑了笑,說:「方虞的爸爸真的是個很好的人,我們這些玩樂隊的,家裡基本都不會支援的,但是方叔不僅不反對,甚至還偷偷買票來看我們演出。」他說著吃了一隻蝦,吃完才又說:「我希望他能長命百歲,但是我也不想方虞離開。但是很多事情不能兩全,沒有辦法。」
江知遙突然看過來,說:「我之前不是說,我們在考慮簽約的事情嗎?其實上週我們收到了一封郵件,是一個音綜的邀請,只要能透過選拔進入前二十,至少有一首歌能在節目上演出。」
梁疏意有點吃驚,說:「如果能參加這個比賽,那會很不一樣吧。」
「節目的熱度很高,這是第二次舉辦了,第一次參賽的樂隊但凡露過臉,演出費都漲了好多倍,邀約也多了很多。」
梁疏意說:「那方虞知道嗎?」
江知遙搖了搖頭,說:「我看到郵件的時候,方虞已經決定要退出了,沒有了主唱的樂隊,已經不再完整了。」
他說著嘆了口氣,說:「所以我把郵件刪掉了。」
梁疏意有些觸動,幾乎攬著他,語氣仍然很輕,說:「不打算讓他知道嗎?」
江知遙說:「我不想讓他背著負罪感離開,這幾年樂隊幾乎都是他在打理,我太愛玩了,沒怎麼幫上他的忙,但他從來都沒有埋怨過我們,只有排練不認真才會挨他的罵,他已經為我們做的夠多了。我只是有點難過,一個人想要隨心所欲地活下去,原來這麼難。」
江知遙說:「夢想也許是最珍貴的,但如果要人拋棄一切去換,那還能換的起嗎?有多少人願意去換?即使有人願意,但任何人也不能強迫別人也同樣拋棄一切去換一個前路不明的夢想。」
江知遙說著跟梁疏意笑了笑,說:「我只是希望留給他一些愉快的回憶。」
第24章 抓娃娃效應
梁疏意靜靜地聽他說了一會兒,看他安靜了很久,才說:「吃飽了嗎?我以為做的很多,但是盛出來好像也沒有那麼多。」
江知遙說:「吃飽了。」說著抬頭看看他,說:「本來好好的週末,要讓你聽我說這些。」
梁疏意把飯碟收起來,說:「我都跟你說了,我最近很閒,可以來倒倒苦水,沒關係的。」
江知遙就盯著他看,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起來幫忙,又聽見他問:「你應該快要考試了吧?明天要早一點回去嗎?」
江知遙說:「這兩周沒有課,下週有一場小組考試,然後就是期末考了。」
梁疏意聽他這麼說就看了看他,說:「沒有課了?那正好,你睡個懶覺好了。」梁疏意說話間看了一眼時間,說:「快要十一點了,你剛剛不是說困了嗎?先去睡吧。」
「可是我現在不困了。」江知遙看向他,說,「梁老師,我記得那邊有電玩城,好像是凌晨才關門。」
梁疏意剛把東西放好,聽他這麼說一邊擦了擦手一邊看過來,說:「你現在想去玩?」
往常江知遙在這邊住,都是儘量不給他找麻煩,不過梁疏意想著他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就笑了笑,說:「醉意下去了,玩心又上來了?」
江知遙一副特別堅決的模樣,甚至上手拉他的胳膊,說:「我不玩太久,一個多小時,最多了。」
梁疏意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笑說:「你是想讓我陪你一起去嗎?」
「梁老師,」江知遙厚著臉皮說,「我現在也找不到別人了,你就陪我去吧。」
梁疏意似乎有些無奈,說:「我還以為你該累了,怎麼還要出去玩。」
「我還好,每次演出完都還能喝一宿酒呢。」江知遙說著似乎又有點情緒低落。
梁疏意看他這個樣子也實在是沒辦法,就說:「想去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