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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疏意的神色緩和了許多,不冷不熱地開口:「別說這麼好聽,你不來更好。」
梁貿楓那副斯文的面具徹底掛不住了,嘴角抽搐了幾下,卻轉手就要摸梁疏意的咖啡杯,說:「我也算是客人吧,進了你的店請我喝杯咖啡總可以吧?」
梁疏意一臉嫌惡,先把咖啡杯搶了過來,揚手把剩下的小半杯咖啡潑了他一身,說:「我的咖啡不給你這種人喝。」
梁貿楓被嚇得往後一躲,忙撣了幾下衣裳,滿面怒氣,說:「你不樂意看我來,那我下次去你家找你,可以了嗎?」
這話已經不復剛剛的曖昧氣息,甚至有些威脅的意味。但是梁疏意沒什麼情緒變化,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大步走出去。
江知遙沒想到他生這麼大氣,一時有點嚇住了,半天才聽見他嘆了口氣,聽他說:「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過來。」
江知遙忙說:「我沒關係的,你沒事吧?」
梁疏意搖搖頭,拿了幾張紙巾蹲下身去擦地面上的咖啡漬,江知遙也忙跟過來,先他一步擦乾淨了,又遞了乾淨紙巾給他擦手,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那人是誰啊,好沒禮貌。」
兩個人收拾完又坐回去,梁疏意神色淡淡的,說:「他的確是我弟弟,同父異母,不過我早就不回家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跑過來說這些,是不是嚇到你了?」
江知遙又搖頭,他已經猜測出了一些情況,但是怕再多說就要越界了,就說:「既然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我端午節也不回去。這個節日不說我都忘了。」
梁疏意就笑了笑,說:「家離得很遠嗎?怎麼過節也不回去?」
江知遙晃晃腦袋,笑說:「下個月還有一場音樂節,方虞說我太懶散了,不好好排練會演砸,他說我丟自己的人就算了,不能給樂隊丟人。」
他說著就探頭過來,用手撐著下巴看向梁疏意,說:「梁老師,到時候演出你要不要來?我給你留票。」
梁疏意也笑了,說:「你怎麼遇到誰都說留票?難不成你是票務的內部人員?」
江知遙一時沒想起來自己還承諾過誰,疑惑道:「我經常這麼說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孟鬱昨天還說呢,你怎麼轉臉就忘記了?」
江知遙這會兒才想起來,尷尬地笑了聲,說:「我沒忘,不過這場我們還沒有宣呢,我只告訴你了。」
「沒有官宣的事情跑來告訴我,這不太好吧?」
江知遙跟他笑了笑,說:「我又沒說什麼時候,也沒說在哪裡,沒關係的。我就是想先告訴你。」
這話說完他自己愣了愣,生怕梁疏意覺得有些過於露骨,忙說:「梁老師,你的咖啡真好喝,不過我待會兒還得去排練,就先走了。」
他說著站起身,又說:「我下次還能過來喝咖啡嗎?」
梁疏意也站起來送他出去,像是疑惑他為什麼這麼問似的,說:「當然可以。」
江知遙露出很歡快的笑容,十分有活力地又跟他擺了擺手,說:「梁老師,下次見。」
江知遙回去的路上才發現孟鬱給他發了訊息,第一條是個狗狗祟祟的表情包,發了句:「梁哥還好吧?」
江知遙有些摸不著頭腦,問他:「什麼還好吧?」
孟鬱秒回:「我剛剛在咖啡館外面,我看見梁貿楓在裡面,就沒敢進去。」
江知遙奇怪道:「幹嘛不敢進?」
「那個梁貿楓,神經病的!」說著孟鬱還附贈了一個氣到跺腳的表情包。
第7章 專車接送
江知遙也覺得梁疏意那個莫名其妙的「弟弟」看起來不像什麼正常人,但是想著這是梁疏意的私事,他也不好多問。但是孟鬱既然主動來問了,他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