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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江知遙盯著他看的時間有點久了,梁疏意有些奇怪地沖他歪了歪頭,江知遙才恍然大悟,忙說:「好……你在畫什麼呢?」
梁疏意笑了笑,又低下頭去,說:「你先把早飯吃了,待會兒自己來看。」
江知遙哦了一聲,乖乖地坐在餐桌邊吃自己的早飯,還不忘偷看幾眼認真畫畫的梁老師。
他吃過早飯輕手輕腳地收拾了餐具,儘量不弄出聲響,想去看看梁老師到底在畫什麼。但他還沒走到梁疏意邊上,就聽見梁老師笑了聲,說:「想來看就看嘛,怎麼還偷偷摸摸的。」
江知遙笑了聲,轉到了他背後,說:「我怕打擾到你。」
梁疏意手上沒停,說:「我也只是日常練習,沒關係。」
江知遙湊過去看,見他畫了個冰激凌攤,色彩明亮,還有幾隻從小孩子手裡脫飛的氣球。
江知遙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說:「梁老師,你的冰激凌畫得真好看,比我看過的任何一幅畫畫得都好。」
梁疏意又笑,說:「我還以為,你看了又該說,我心裡都是冰激凌呢。」
「我要是能畫得這麼好看,你說我長得像冰激凌都行。」
梁疏意被他逗笑了,說:「那你看這幅畫,像我的風格嗎?」
江知遙說:「你畫的任何東西都是屬於你的風格的,只能說和以往我看過的那些不太一樣,但是和那幅……」他頓了頓,不知道能不能說,就有些尷尬地卡在了那裡。
「哪幅?」梁疏意沒聽到他的下文,還抬起臉看他。
「那幅城堡畫。我只是覺得顏色像那幅,但也不完全像,反正看起來就是很晴朗的天氣。」江知遙說著看了一眼梁疏意,又說:「也讓我覺得你現在可能心情還不錯。」
梁疏意又笑,突然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髮,說:「你可能不太懂畫,但看起來還是比較懂我的。」
江知遙被他摸得一懵,他揉人頭髮像誇獎寵物的手法,把江知遙弄得又開始暈頭轉向。
不過梁疏意也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就又拿起了畫筆,說:「麻煩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好,待會兒一起打遊戲。」
江知遙覺得梁疏意這個人總讓人云裡霧裡的,有時候覺得他像個小孩,有時候自己站在他面前就像個小孩。
江知遙心安理得地又在梁老師家裡蹭了頓午飯,作為回報答應下週去給他搬一冰箱雪糕。梁疏意聽他這麼說還很驚訝,說:「冰製品反對者不反對我吃這些東西了?」
江知遙再次為自己辯解:「我不是反對你吃這些東西,是反對你醉酒一下午再去吃冰的。」
梁疏意就笑,趁著等紅燈的空當伸手過來很親暱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說:「以後不跟你喝酒了,喝一次要被你嘮叨兩天。」
江知遙反手抓了抓他的手指,但是很快就放開了,說:「你不要喝完酒就吃冰激凌,那我不就不說了。」
果然梁疏意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仍舊神態自如地開車,說:「那好吧。」
梁疏意說著話開啟了車載藍芽,說:「你放首歌聽聽吧,還得一會兒才能到呢。」
江知遙愣了愣,說:「不知道放什麼歌聽。」
梁疏意看過來,笑說:「放你們的歌聽一聽吧,我很好奇。」
江知遙頓時侷促起來,說:「還是不要了吧,我現在不想聽歌。」
梁疏意像是故意的,說:「可是我想聽聽。你都能說出來我的這個風格那個風格,你不應該也讓我聽聽你的風格嗎?」
江知遙嘆了口氣,不太情願,磨蹭了半天才連上藍芽,又開始慢吞吞地找歌。
梁疏意也不催他,說:「像你們這種樂隊在這邊也算小有名氣了,沒有公司來跟你們談合作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