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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遙就不能聽見火柴人三個字,哎了聲,說:「你怎麼還記得火柴人啊,都過去多久了。」
梁疏意說:「可是我覺得很可愛,我還收藏了。」
江知遙如遭晴天霹靂,愣在原地,看他已經繼續往前走了,忙跟上去,說:「真的假的啊,不至於吧。」
梁疏意回過頭看他,說:「不信的話,下次我用畫框展出來給你看。」
「別別別,」江知遙趕緊擺手,說,「沒這個必要,浪費功夫。」
梁疏意只是笑,也不接他的話。
江知遙摘了自己的帽子,趁他不注意給他戴上了,還一副得逞了的表情。
梁疏意愣了愣,片刻後笑說:「真幼稚。」
江知遙看著那對耳朵在他頭頂動了動,說:「你這樣,玩了一路,你不幼稚?」
梁疏意就抓了一下他的手,說:「你不也玩得挺開心的?」
江知遙被他碰到的一瞬間就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忙去把帽子搶了回來,掩飾道:「那不給你戴了,你嫌幼稚。」
「那你接著戴吧,特別適合你。」
江知遙就真的自己又戴了回去,眼看就要到咖啡館了,看了看梁疏意,意有所指,說:「明天是週六哎。」
梁疏意看過來,說:「怎麼了?」
江知遙跟他笑了笑,說:「想吃你做的冰粉。」
梁疏意也笑,說:「明天可能不行。」
江知遙聽他這麼說就低低地哦了聲,正想說「不行就算了吧」,突然又聽他說:「這個天氣還沒有買製冰機,也不太適合吃這麼涼的。」
梁疏意又伸手過去捏了捏他帽子下的小球,看他頭頂上的耳朵動了動,才歪頭看他,說:「來吃晚飯倒是可以。」
第14章 畫展
往常週六江知遙要是沒事肯定一大早是起不來床的,但是今天倒是起很早,跟要去圖書館學習的何望曲撞了個正著。
何望曲拎著書包看著剛從洗手間出來頭髮濕漉漉的江知遙,愣在了原地,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說:「今天這麼早?」
江知遙跟他燦爛一笑,說:「偶爾健康作息一下。」
何望曲一臉不信,說:「昨天我睡的時候你床上還亮著呢,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江知遙用毛巾擦著頭髮,壓低了聲音說:「也沒什麼,就是今晚梁老師約了我去他那裡吃晚飯。」
這話好像真沒什麼似的,但是話音裡的得意都要溢位來了。
何望曲噫了他一聲,說:「怎麼,漸入佳境了?都登堂入室了。」
「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江知遙更加嘚瑟地從他旁邊過去,還提醒他說,「第二次了,也不是第一回了。」
何望曲看他一副尾巴要搖到天上的德性,也不想打擾他,就拍了他一下,悄沒聲兒的出門了。
鄭遠熙起床的時候江知遙已經吃過早餐回來了,很是神采奕奕,甚至還給他的室友們帶了早飯,好像他每天都是起這麼早似的。
後醒來的兩位有些不知所措,周言剛給女朋友發訊息說過早安,就被江知遙這一出嚇得鍵盤連飛一排字母亂碼發了出去,被桑月大清早罵了神經病。
「什麼情況啊?」鄭遠熙明顯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戰戰兢兢地接過了早飯,說,「這真是我能吃的嗎?」
江知遙簡直容光煥發,說:「吃唄,我待會兒還要出門,換身衣裳。」
「還換?」周言不可思議地看過來,說,「別以為我不知道哈,我早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見你都拾掇老半天了,這什麼日子啊?你要求婚啊?」
江知遙還不好意思起來,說:「你怎麼知道梁老師給我打電話邀請我一塊去畫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