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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遙發了個驚嘆的表情,說:「可惜這種場合不適合用吉他熱場子。」
孟鬱又發了哈哈大笑的表情,說:「你不是要和梁哥學畫畫嘛?學會了歡迎你來參展。」
江知遙就等著怎麼把話題切到梁疏意身上,見他送上了門,立刻就說:「我倒是想,但是好多都不太懂,想問問梁老師,要是方便的話,你能給我推一下他的聯絡方式嗎?」
其實江知遙沒抱太大的希望,想著孟鬱肯定要拒絕,正在想下一個理由,孟鬱卻直接傳送了一個微信名片過來,說:「你加他吧,不過他要不要教,我就不知道了。」
江知遙又戰戰兢兢地問了一句:「不用跟他說一聲嗎?可以直接加嗎?」
「加吧,他肯定知道是我給你的,除了我沒人敢亂推他的聯絡方式。」
江知遙發了個驚恐的表情,說:「害怕。」
孟鬱又發了個白色熊熊捶地大笑的表情,說:「沒關係你加吧,你自我介紹一下,他不會生氣的。」
江知遙聽他這麼說,以為自我介紹有什麼玄機,就多問了一句:「自我介紹了就不生氣了嗎?」
孟鬱說:「伸手不打介紹人。」
江知遙:「這句話是這麼說的嗎?」
不管這句話是怎麼說的,江知遙頂著巨大的壓力傳送了新增好友的申請,在等待迴音的過程中整個人如坐針氈,但他沒想到竟然沒有等太久,不到十分鐘就看見了好友申請透過的提示。
江知遙差點原地彈起來,激動萬分地先發了個眼睛冒星星的表情包過去,發出去後才覺得是不是太過不穩重,趕緊補了句:「梁老師你好。」還加了個系統自帶的可愛表情。
那邊的梁疏意也回了個「你好」,江知遙還在想下一句要說些什麼,梁疏意卻突然說:「我今天改作業看見了你畫的畫。」
江知遙臉上的笑意驟減,第一反應就是推卸:「我好像忘記寫名字了,這張畫的什麼啊?」
梁疏意動作很快,馬上就發了張圖片過來,入眼就是右下角顯眼的「江知遙」三個大字,挨著這三個大字的是密密麻麻的火柴人。
江知遙瞬間想一頭撞死,發了個蹲在牆角自閉的表情包。
梁疏意又發了條訊息,說:「很久沒有看見過這樣的畫,挺可愛的。」還附帶一個摸摸頭的表情。
江知遙頓時又心花怒放起來,又開始發可憐巴巴的小狗表情,說:「老師,我這樣的學生還有救吧,這週週末還能不能帶我再上一節課?」
梁疏意說:「可以,但是不要再遲到了。」
江知遙看著這排字愣了有半分鐘,嗷地歡呼了一嗓子,把學習的、打遊戲的、還有和女朋友打電話的都嚇了一個哆嗦。
周言還沒來得及罵他,就聽見他喊了一嗓子何望曲,隔空送去了一個飛吻。周言噫了一聲,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有點下限。」
江知遙說:「你不懂。何望曲同學,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愛情之火,我的月老,我的愛神……」
「打住。」何望曲晚上十點了還在聽英語聽力,戴著耳機都要被他膈應死了,「你少說兩句,就算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江知遙美滋滋地去回復梁疏意的訊息,說:「一定準時準點!」附帶一個小狗起立的表情。
由於太過興奮,江知遙有點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梁老師領口的那支玫瑰,想著想著就出現了些不三不四的想法,江知遙坐起來冷靜了一會兒,跟何望曲要了一份英語聽力的音訊,戴上耳機聽了十分鐘,終於成功入睡了。
週六一早梁疏意去孟鬱的畫展幫忙,作品分門別類地整理好了,但是沒有一個能坐的地方,兩個人收拾得差不多就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了,孟鬱剛剛點了咖啡,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