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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知遙心情比較沮喪,他覺得梁老師根本沒有改變一點點,好像他在這兒和不在這兒都沒有區別。這種狀況說好吧,起碼梁老師不覺得他待在這兒煩人,但是說不好吧,江知遙覺得自己好像挺可有可無的,不免覺得很挫敗。
江知遙已經到崗三天了,白天也不怎麼待在梁老師家裡,全靠下班之後刷刷存在感,但是收效甚微,江知遙只好自己安慰自己,想著還是日久生情得好。
再過兩天,江知遙就要搬回公司去住了,能接觸的機會驟然減少,江知遙覺得自己轉正的路更加漫漫了。
這天江知遙還沒下班,就收到了梁老師的訊息,說:「知遙,你明天不上班吧?」
明天是週六沒錯,但這話一出,江知遙總覺得梁老師似乎要有什麼特別的安排了,頓時整個人都精神了,忙說:「不上班!怎麼了?」
梁疏意說:「那今晚去吃大排檔吧,去不去?」
大排檔?江知遙有點摸不著頭腦,就說:「怎麼突然想起來去吃大排檔?」
梁疏意說:「鄒老闆說要請客,孟鬱也去,我想著你好久沒喝過酒了,我又不能喝,就找人陪你喝喝酒。」
江知遙如同被潑了一頭涼水,心裡倍感失望,心說果然自己還是想得太多,但是又念及梁老師一片好心,肯定是覺得他最近心情不佳,就想著讓他放鬆放鬆。想到這兒,江知遙怎麼也是開開心心地應了下來,只是腦袋上籠罩了一層烏雲。
下了班江知遙剛出公司就接到了梁老師的電話,還沒餵出聲,就聽見他說:「往右邊看,過來。」
江知遙立刻就看見了梁老師的車,飛奔著就過去了,坐上了車梁疏意還說:「你後背不疼了?跑這麼快。」
江知遙繫好了安全帶,說:「才上了幾天班就有人接,我開心。」
梁疏意也笑,說:「我要是這個時間有空,下次也可以來接你。」
江知遙說:「過兩天就搬出去了,公司的宿舍很近,用不著坐車。」
梁疏意聽他這麼說就看了看他,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要是想住我那裡,也可以不搬出去。」
江知遙聽到這話明顯很高興,但還是說:「說了就住一個星期,不能總蹭吃蹭喝的,再說了,要是現在就總跟你待在一起,說不準哪天覺得我煩了,我不就沒戲唱了。」
梁疏意笑了聲,說:「那好吧,不過週末也歡迎你來。」
這次的大排檔一直吃到了凌晨,孟鬱也是個能喝的,鄒明琅還要開車,沒敢喝酒,生怕孟鬱喝倒了沒人拉他回家。兩個喝酒的喝得很兇,兩個不喝酒的竟然還在談生意。
到最後連江知遙都醉得不行了,要不是還能踉蹌著走幾步,梁疏意可能都得把他扛上樓了。
這人到家就癱在沙發上不動了,梁疏意本來就想讓他換換心情,這個結果也是意料之中,給他倒了一杯蜂蜜水,半哄半灌的讓他喝完了。
好在江知遙的意識還在,只是身體不受控制了,緩了好半天,甚至還在沙發上睡了半個多小時,梁疏意都洗好澡了他還沒醒。
最後是梁老師把他叫醒的,江知遙這會兒稍微清醒了一點,在梁老師的看管下堅強地把自己收拾乾淨了,愣是沒讓別人插手。
但他剛出浴室就要倒,梁老師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把人扶進了屋,說:「我都不知道孟鬱竟然也這麼能喝,我從來沒和他喝過酒。」
江知遙眼睛裡看到的東西還是晃晃悠悠的,但是聽到了他說話,就說:「他說你……從來不喝酒。」
梁疏意剛把他扶到床邊,江知遙就重心不穩連著梁疏意一塊摔了下去。
梁疏意被他壓得哼了聲,江知遙著急忙慌想爬起來,結果自己手腳不聽使喚,只好手忙腳亂地摸了摸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