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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人實在太會控制自己的氣息,就是這人根本不把人當成是人!再者,如果這人真是無情的話,僅僅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從剛入先天,到現在的這種程度,這已經不能用天才來解釋了,這隻能稱之為妖!
“師叔,我確定他就是無情,不信你們問他,他是誰。”雖然不明白大家為什麼對她的指認都有疑惑,嶽鳳兒仍舊堅持道。
“沒錯,我就是無情。”面對著嶽鳳兒的指認,無情承認得坦蕩。他不沾血已經很久了,更何況這次的事根本就與他無關,暴露在這些人面前又怎樣呢?而且就算他不站出來,那些要來找麻煩的還是會來的。
聽了無情的親口承認,嶽綾眼神一凌,普天之下竟真有這樣天賦卓絕的妖才,想必那破虛之境的強者也應該不只是傳說了。但可惜,天宗的怨都與此子結下了,此子不殺不行!
殿中的眾人更是因為無情的坦蕩的話語而心思各異,雖然早就接到訊息說上京出了一位年僅二十二歲的先天,但真見得人時,眾人才不得不為這位年輕人的天賦而感到驚豔。
而且,這才不得半年的時間,這個年輕人已經到了先天中期,實在是讓他們這些花了近百年才達到如此境界的人自愧不如。
當然,就算知道這年輕人的天賦好,那些早就在武學上揹負了太多的宗師們也不得不在拉攏與扼殺中作一個取捨;亦或者乾脆置身事外,讓別人鬧去。
最先發難的自然是殺意已決的嶽綾,身為前輩他自然不能在眾人面前直接出手,就算要出手那也得找個正正當當的理由:“想必你剛才也在殿外聽見鳳兒所言了,老夫身為子陽的師父,定是要為他討回公道的,你還有何要說的?”
看著對這自己說話的中年男子,無情用無辜又疑惑語氣的說道:“原來剛才說話的姑娘叫鳳兒,那個死了的叫子陽啊,敢問你們是什麼人,都都姓什麼啊?”
無情這話一出口,大殿裡的眾人硬是憋到了內傷——
嶽綾和嶽鳳兒是被氣的,他們天宗就算不復往日輝煌,但也還至於都是籍籍無名之輩吧,這小子竟然不知道天宗的直屬姓什麼,這不是直接打他們的臉麼?
其他人則是被逗的,人家在這邊喊打喊殺,這小子倒好,一上來不急著解釋,反而云淡風輕的問別人姓甚名誰,完全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這不是明擺著說對方沒事找事麼?
“哼!小輩無知,莫要在這裡逞一時口舌之快,老夫姓岳,乃天宗駐殿長老;被你毒殺的人叫嶽子陽,是老夫的愛徒,現在你還有何話說?”對於這種不識好歹的年輕人,嶽綾向來沒什麼耐心,一身先天后期巔峰的氣勢直壓到對方身上。
“原來是嶽老前輩,久仰久仰,我倒是想問問,我是如何殺的令徒,又有何證據證明令徒是我所殺?”完全沒受到對方氣勢的影響,無情的質問雲淡風輕。
旁邊一些看出事情有些蹊蹺的老妖精們心裡也開始有些數了——這無情到底還是年輕了一些,就算人不是他殺的,就算他有些小聰明;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天宗這邊是擺明了不會放過他了,他難道還天真的以為這世界上還有公正可言嗎?
見無情完全沒有受到自己的氣勢所影響,嶽綾開口把指向無情的事實一一道出:“那千心散可是你所賣?那閻魔殿有名的無情公子可你本人?你擅長使毒,殺人於無形,江湖上死於你手的武者不計其數。我徒兒死於千心散之毒,以你以往的種種老夫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嗎?”
沒想到這老傢伙還在這裡翻舊賬,無情不屑的勾了勾唇,他使毒殺人的事早過了兩年了,而且那時他不過是個後天武者,根本不會引起這些先天的注意;再說他以前殺過人,就能證明現在人也是他殺的麼?抓住對方言語中的漏洞,無情繼續引導著問道:“千心散我已賣出,為何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