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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長安委屈巴巴的朝普寧坊走,他要去謝望的府邸,喝果酒,吸靈草。
謝廷淵正在府院內伸著懶腰,懶腰還沒伸完就瞧見花長安就跟回自己家似的走過來,臉上還掛著委屈?
「世子這是不開心?誰惹您生氣了?」謝廷淵收起懶腰,恭敬地笑著問道。
「哼,沒事,跟姐夫吵架了。」
「哦,原來是這樣,哎呀,一家人吵架挺正常的。」
謝廷淵稍微思索了一下,昨夜的試探,葉秋風似是不知靈草的存在,既然如此,那定是阿父太敏感,想多了:
「要不您邀小葉侯來做客?一起喝幾杯酒,吵架而已嘛,酒過三巡,啥煩惱都煙消雲散。」
花長安正在氣頭上,不想叫葉秋風過來,謝廷淵又耐著性子說了幾句,同時摸出厚厚一包靈草遞給他:
「邸下,您瞧您,小家子氣的,這麼記仇呢,我尋思人家小葉侯,根本都沒將這芝麻綠豆的事兒放在心上。」
靈草,誘惑,花長安腆著笑臉接過,再一想他說的話有道理,於是點點頭:
「我去問問。」
「務必叫小葉侯過來,難得能跟小葉侯私下聊聊呢,我這就張羅酒菜去。」
「好。」
……
花長安回到南門時,葉秋風還在宮門口蹲著。
話一轉述,葉秋風整個有些反應不過來。
「原來……」是謝望給你的靈草,這狗東西到底想幹什麼。
昨夜被試探,今日被宴請,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阿弟,玩幾天就把靈草戒了,我就跟你去。」葉秋風抬眼看著花長安。
「好好好,聽你的。」花長安又露出天真無邪的傻雕笑容,扯著她的袖子往普寧坊走。
謝望的府邸很大,葉秋風來到時,擺在庭院裡的酒桌上,已擺滿了酒菜。
「小葉侯來啦,恭迎!」謝廷淵恭敬笑著朝她走來,心知葉秋風不認識他,便又笑著自我介紹道:
「在下衛尉卿謝望之長子,謝廷淵。」
「嗯,不必拘禮,聽聞果酒好喝,這才前來叨擾,來嘗嘗。」
「何談叨擾,呵呵,請入座。」
葉秋風入座未幾,居於府內的少爺們也陸續過來了,紛紛笑盈盈的自我介紹,葉秋風都數不清謝望到底有多少子嗣,反正十幾個。
這群二世祖嘰嘰喳喳的喝酒聊天,不多時便有一小少爺從胸兜裡摸出紙包,緊接著,那香氣便飄溢在酒桌周圍。
「好香呢。」葉秋風客套一聲。
「嘿嘿,小葉侯,嘗嘗?」那小少爺恭敬地將那紙卷遞到她面前。
「不了,不了,光聞著也挺好聞的。」葉秋風笑著推辭。
「哎呀姐夫,嘗嘗嘛,那滋味兒,真是,不知如何形容。」該死的花長安,竟開腔拆她臺。
「我沒這愛好。」葉秋風默默瞪了他一眼,花長安收到瞪眼,又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以前你有好玩的都帶上我,難得我找到好玩的,想帶你,你又兇我。」
謝廷淵保持著客氣的微笑,眼神不經意地眯了眯:
「小葉侯似乎很防備啊,是下人的家府,您不喜歡嗎。」
又被試探了,葉秋風暗暗:
「並無此意,本就只是來嘗嘗果酒的。」
一抹冷意,從謝廷淵眼神裡閃過,葉秋風轉頭看向花長安,這廝竟當著自己的面就吸食起來了。
「姐夫,啊我飄了」花長安舒坦的長舒一口氣,滿臉都是陶醉。
「下人為了招待小葉侯,急急匆匆的備了一桌子好菜好酒,看來,還是怠慢了呢。」謝廷淵繼續試探。
「嘗嘗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