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嫌這樣不好玩嗎?(第1/2 頁)
純白的羊絨地毯,秦淵壓著我,我瘋了一樣用手去撓他的臉。
秦淵只能將我翻過去,牢牢反剪按壓住我的一隻右手。
我屈辱地承受著,視線卻突然瞥見椅子底下掉落了一把削鉛筆的美工刀。
與其日復一日地委身這個怪物,不如死了。
纏著紗布的左手向前伸抓住美工刀,大拇指毫不猶豫地推出刀片,用力刺向自己的脖子。
秦淵及時抓住我的那隻手腕,可鋒利的刀尖還是割破了面板,血自我的脖子流出,一滴滴掉在純白的羊絨地毯。
秦淵的手用力一捏,我就痛得鬆開了美工刀,他停下正在對我做的事,將我翻回來檢視我脖子的傷口。
“你這麼想死,我偏不讓你如意,我要將你留在身邊囚禁一輩子!”
秦淵把我抱起來,走向隔壁的主臥,他翻出醫藥箱又走回來,這裡一直備著替我手腕換藥的醫藥箱。
我恨極了他,不讓他碰,秦淵一隻手將我摁在床上,另一隻手用夾著消毒棉的鑷子替我擦血消毒。
我用手抓秦淵的胳膊,對他破口大罵。
秦淵不氣反笑,鑷子夾著新的消毒棉伸到我嘴邊。
“閉嘴,再罵的話信不信我把這個懟進你嘴裡?”
我閉了嘴,轉為惡狠狠地用眼神瞪他。
秦淵消完毒上藥,用紗布仔細地替我包了幾層脖子。
“好了,老實些。”
秦淵將藥箱收了起來,又將房間裡的一切尖銳物品沒收,他再回來,手中多了一條金鍊子。
他手中提著那根金鍊,站在床邊邪笑著對我道。
“小狐狸,過來。”
我向後縮了縮,從另一側跑下床,朝門口跑。
秦淵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扯回懷中。
“早就想對你試試了。”
我被秦淵抓回摁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冰涼的鎖環就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秦淵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毛骨悚然地在我耳畔說道。
“既然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就繼續玩吧。”
金鎖鏈的另一頭,被秦淵鎖在了床柱上。
他則壓著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
從迷濛中清醒,室內的光線黑暗,身後秦淵正緊緊擁著我。
我極度厭惡現在的自己。
左手腕處癢意十足,那是面板之下傷口正在緩慢地癒合,卻令我的心情十分煩躁,可又無處疏解。
手指隔著紗布撓了兩下左手腕的傷口,可是癢意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越撓越癢,越撓越疼。
我只能加重抓撓的力道,越來越重,逐漸自虐般地使勁抓撓,只有越使勁,使我的身體變得痛苦,心中的痛苦才能轉移減輕一些。
突然頭頂傳來秦淵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
被子底下,他一隻手猛的抓住我那隻不停抓撓的右手。
隨即燈被開啟了,秦淵將我的左手也從被子裡抓出來,燈光下,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崩了,血跡滲透潔白的紗布。
秦淵下床找出醫藥箱,一點點拆開我左手腕的紗布,他看了一眼被我抓得血淋淋的傷口,問我。
“你是因為癢,還是故意的?”
我沒有說話。
秦淵下床找出醫藥箱,替我處理完傷口,對我威脅了一句。
“你若是再敢撓,我把你的兩隻爪子也綁起來。”
他關了燈將我摟在懷裡,一隻手環過我的腰繞在胸前,大手抓住右手,強迫地與我十指相扣,防止我再撓傷口。
第二天睡醒,厚重的窗簾緊拉,臥室內光線昏暗,我稍微一動,拴在脖子上的鎖鏈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