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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腿間微微…湧…動。
哦呵呵,這麼快就‘起來’了。
那臥龍好生龐然,竟不曉得這小子原來深藏不露。土匪們看了,便個個擠眉弄眼的笑起來:“嘖,個頭真大!早前還說二當家的不懂風情,百般勾弄不起,瞧瞧,這回弟兄們還沒弄呢,他自己倒先起來了!”
“他起來倒省事兒了,哥幾個一刀切,連根斷,絕不拖泥帶水!哈哈哈哈!”
可惡,這般不堪的情況下怎麼能夠起來?
鳳蕭怒橫了眾人一眼,對鸞枝羞憤地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不是在肖想你……是、太痛,忍不住…”
咚!
話未盡,年輕的俊臉上卻生生襲來一拳頭:“二當家的閉嘴吧!大夥的買賣營生都被你毀了,不過拿你一根陽…俱來抵債,夠便宜你了!”
一邊說,一邊提刀就要砍。
眼看那銳利刀鋒就要橫切下來,鳳蕭絕望地盯住鸞枝,一錯不錯。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就彷彿未來已然一片漆黑,從此陰陽不能……生不如死!
鳳蕭緊咬著牙關:“對不起,或許我不該帶你出來……又或許,這一世,天註定你我做不成夫妻!”尾音忽然顫抖,連忙迅速把眼睛閉上。
可他才二十歲,他還未來得及沾染紅塵滋味,他怎麼能夠是這樣結局?!
“你們這群畜生!還不趕快趁早逃命,竟還在這裡造孽!…待我四哥尋來,我要你們、一個個為鳳蕭償命!”鸞枝竭力掙扎著,想要掙脫開束縛,她雖怨鳳蕭對自己無禮,卻並不至於怨恨他到想要讓他死……錯了,這樣的結局根本就是比死還不如!
情願他把從前放下,永遠地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
“嗤嗤~大當家的這次還真是痛快。”耳聽著女人嘶啞的怒罵,英姐不忍地閉了閉眼睛,暗暗從身旁弟兄的腿側拔…下匕首。
飛鷹不急不慢地磕著菸斗:“動手吧,拖久了他就軟了,切不乾淨。”
“得咧,大當家的放心吧。咱的刀法,連根切!”土匪把大刀劃下。
那銳利刀鋒在空氣中閃著奪目寒光。
鳳蕭褻褲下的物事因著刀鋒的凜冽忽然又大。
“哈哈哈哈——”呼呼冷風夾雜著漢子們粗噶的狂笑,迴旋在參差不齊的黃土山坳下,似夢魘,忽左忽右飄忽不定,生生把人的三魂七魄撕開扯…裂。
鳳蕭絕望地閉起眼睛……
鸞枝雙腿軟下地去……
“嗖——”
值此千鈞一髮之際,卻忽然一道白光劃過。那光影正正打在土匪的腳踝骨上,劇痛逼得他整個兒往後一崴。
刺啦一聲長刀落下,刀尖扎進鳳蕭身前的黃土地上——離他的褻褲僅僅半指之隔。
“嘶——”雄壯的馬鳴打破沉寂。
……是誰?
鸞枝猛然抬頭望過去,只見幾步外端端矗著一隻白色駿馬,那馬上男子鳳眸華冠,玉面傾城,手中拿一隻尚未鏢出去的石子兒,一襲筆挺青綢長裳在風中衣炔飛揚。一看到他,她的眼淚便頓然淌了下來:“硯青,是你來了嗎?…你怎麼知道我被抓來了這裡?四哥呢,四哥他怎麼不來?”
悲喜交加,惶惶不擇言。不肯承認,其實最舍不下的還有他。
“汪汪!嗚汪——”回答她的卻是熟悉的犬吠,一邊吠,一邊跑到她身旁軟綿綿的蹭著她胳膊。見土匪阻攔,又兇惡地齜牙咧嘴要咬他。
竟然是旺財……不是在老宅子裡養著看家嗎,幾時被接來了?
鸞枝淚眼止不住。
“昨兒個你點了頭,我便叫人給魏五去了快信,天擦亮他就把你的行李運往京城了。路上正遇見旺財,便一道隨了過來。”瞅著嬌妻胸前扯裂的衣襟,沈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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