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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師妹……你怎麼在這兒!”張風彥瞧到葉風華,十分驚訝。轉頭瞧了眼方慕南,爬起身來問道:“是你把我救出來的?”
“好了,你們師兄妹敘舊慢聊,我不打擾了!記得你的保證!”方慕南提醒了葉風華一句,說罷便站起身來準備下樓回家。
“等等,等等!”張風彥本以為是葉風華以媚術將方慕南迷住了,這才使方慕南放了自己。但此時見他說走就走,顯然沒被葉風華迷住,瞧著葉風華奇怪愣了一下,連忙上前攔住,陪著笑臉點頭哈腰地道:“方先生,還請您將我的法器御水珠一併歸還!我一定感恩戴德,沒齒難忘!”
“張風彥,放了你已是我大仁大量了,你卻不要再得寸進尺。那御水珠是我的戰利品,也算是你找我麻煩的一點兒賠償。你總不會以為,我就這樣白放了你吧!”方慕南說罷,腳下展開“縮地成寸”的神通,只一步便已繞過了張風彥,跨至了樓頂門處。
“留步,請留步!”張風彥連忙轉過身去招手喊道:“我自然不會讓您白還,我贖,請您開個價!”
“我不缺錢花!”方慕南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再一步跨出,已然消失在樓頂。
“我說他怎麼就這麼幹脆答應放你呢,原來是已得了一件大好處去!”葉風華在後舉著酒杯笑道。
張風彥嘆了口氣,放下手來,轉身走過來坐到方慕南先前坐的藤椅上,勉強笑了下,問道:“葉師妹,你怎麼會來杭州?”
說著話看了眼面前的酒杯,他以為是方慕南喝過的,卻也沒動。只是他被封印在書裡面兩天兩夜,那裡面沒有食物飲水,方慕南也沒給過他,他也還沒達到辟穀的境界。雖然捱兩天沒問題,卻也是免不了口乾肚餓。瞧到面前這杯紅酒,不禁吞了口唾沫。
“我來杭州參加一場服裝釋出會的,師父知我來杭州,特地吩咐我來看看你近況。卻不想剛好遇到了你出事,所以趕過來搭救。”葉風華嘴角噙著笑,掃了眼他瞧著紅酒吞口水的樣子,笑道:“師哥請喝吧,方慕南從頭到尾都沒動過的!”
張風彥聞言一喜,一把拿過酒杯,舉頭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長出了一口酒氣,放下杯來道:“多謝師叔的關心,也謝謝師妹的搭救!”他說著拿過酒瓶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舉杯笑道:“我借花獻佛,先在這裡敬師妹一杯!”
葉風華舉了舉杯,與他對飲了,問道:“師哥可知這方慕南究竟是何來歷?”
“不清楚,我也不知這小子哪兒冒出來的?都是謝子宣那臭小子惹的禍,師哥我這回是陰溝裡翻船呀!”張風彥說著又嘆了口氣,舉杯喝酒。放下杯來又道:“這小子使用的法器也是奇形怪狀,又是筆又是書的,我倒從沒見過哪個門派有這種法器,甚至連聽也沒聽說過,倒從這方面看不出來他是哪個門派的。其實這小子也是嫩的很,沒有跟人鬥法的經驗,法力也不如何高明,只是仗著法器厲害,我才奈何他不得。不過本來我那日鬥不過他,也可全身而退的,卻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當時下著大雨,我以水遁術隱跡逃脫,那人卻忽然出現一把就將我抓住。我絲毫都沒發覺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是個高手!”
他又嘆了口氣道:“不過,這人我也不認識,都不知哪兒冒出來這麼多高手,師哥我氣運不佳呀!”說罷,又是舉杯喝酒。
葉風華若有所思地喝了口酒,問道:“師兄可否以‘水鏡術’讓我看看那日情景?”
張風彥點了點頭,抬頭挺胸正坐,伸手掐了個法訣,指向兩人側面中間的空處。隨即手訣變換,連續做了幾個動作,最後停在胸前不動。而他剛開始指向的空處,忽然開始出現一滴水珠,這滴水珠由小漸大,向外擴散。但卻不增厚度,只是薄薄的散開,最後形成一片直徑約一米的圓形水幕。
水幕形成,張風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