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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偉岸的胸膛,二十一歲的若薴仍是弱小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他還是喜歡稱她姐姐,而她卻不再把他當作孩子,喚他作“夕兒”。
“姐姐,其實,你不姓齊,齊只是你的國號,其實你是姓姜的。”趙白夕的話如此平淡,彷彿他和若薴同樣是苦難的姜氏後裔一樣,沒有一絲別異的感情。
“夕兒,你在說什麼?我是齊若薴啊!”若薴本想一直這樣欺騙趙家一輩子,然後和她的“夕兒”成親,平淡的度過一生。然而善意的謊言還是有被戳穿的時候。若薴心中的恨永遠無法揮散。
“在五歲那年,我隨父親進宮,在父親與大王交談的時候,我偷偷溜了出來。溜進了公主的寢宮。我看見了你,你的容顏,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你正在沐浴,你左肩有顆黑痣,和六年前你在濟水河畔救我時,我所看到的一模一樣。”
原來,濟水河畔那一次並非是她的第一次。早在若薴十歲的時候,她的身子就被男子看過。而且時隔五年,又是被同一個男子一覽無餘。這莫非就是緣分,只是這種機緣巧合也太過寫意,竟是*的透視。
“你想怎樣?把我交給你們的齊王嗎?好受封爵嗎?”若薴冷冷的說道。
“你是姜若薴的時候,我們有婚約;你現在是齊若薴了,你已經答應了要做我的妻子。我又怎麼會放你而不顧呢?”趙白夕將若薴緊緊地抱在懷裡,若薴也任由他。
可是長存在心底的恨,若薴永遠無法揮逝。
“我要報仇,夕兒,你可以幫我嗎?”的確姜氏的血海深仇,若薴是不能不報的,她才是大齊真正的公主。她骨子裡的高貴和純正的血統是沒有人可以奪去的。
“一定要報仇嗎?”趙白夕對若薴的愛,使他不顧一切,即使是付出慘痛的代價,他也無悔。
“是的。”
“三年,三年我給你機會,三年後無論成功與否,你與我都要離開齊國,從此不與世相通。”
“好,只要讓我殺了他,我就跟你到天涯海角,遠走高飛,永不回大齊。”若薴扭轉過身子,仰望著頭,看著她的“夕兒”,白皙的臉孔,沒有鬍鬚但是說起話來比任何人都要老道。她相信他的話,因為他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若薴第一次吻了她的“夕兒”。趙白夕乾澀的雙唇,卻是那麼富有力道,像是有了引力,緊緊的吸著若薴薄薄的雙唇。
第二日,趙白夕對父親說。
“爹,孩兒已經長大,大丈夫須建功立業,方可娶妻置家。爹,請准許孩兒入仕。”趙白夕所謂的功和業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他對若薴的承諾。
趙白夕,襲了父親的爵位,成為了齊王身邊的大夫。
5
其實齊王,並非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反而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怪不得朝中許多都是姜氏的舊臣也甘願尊他為王。他十分賞識這個十六歲的趙白夕。趙白夕的治國之策,與他不謀而合。過去的分封制與井田制早已是行不通了,趙白夕建議廢掉井田,徹底擊垮分封。只是齊王他,還有些猶豫,畢竟齊國還有許多守舊的勢力。他不得不顧及他們的利益,不過他知道,廢井田行私田是勢在必行的事,早晚有一天,齊國會改變的。
齊王把趙白夕作為自己的心腹,每天隨行都要帶著他相伴。這是許多人得不到的恩遇。在趙白夕的眼裡,彷彿齊王不是曾經那個不君之臣、篡位殺人的惡徒,儼然是一個半百的長者。只是他依舊忘不了,他對姐姐所許下的承諾。
他的蓋世才華得到了認可,大丈夫此生何求?大齊國泰民安,百姓富庶,誰是君王又能怎樣呢?是姓姜還是姓田,與他們又有何干呢?只不過,他答應了一個人,要為她報仇,殺了田齊的君王。一個他自小就愛上的姐姐,一個大齊真正的公主。
只是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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