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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輕揚沒有吱聲，他也看了下去。

節目結束，兩人休息。寬敞的大床上，他擁著她，唯一困的睜不開眼了。

宋輕揚突然開口，&ldo;我以前不就和康康一樣嗎。那次考試，你的筆沒水了，我在你後面看了半天，好不容易伸出手剛剛要戳你，你竟然起身去交卷了。&rdo;

褚唯一似乎聽到了什麼，只是太困了，&ldo;喔‐‐&rdo;

第二天早上，她問他，&ldo;你昨晚說了什麼？&rdo;

宋輕揚看了她一眼，眼下浮著青色，&ldo;下個星期五我們去旅遊。&rdo;

4

某週日，褚唯一收拾書房時，發現了一張高中畢業照。奇怪，記得當時她家中有事，畢業照她一直沒有拿。

再一想，她明白了。

&ldo;宋同學，你能說一說這張照片的事嗎？&rdo;

宋同學抬眼，臉色有短暫的羞澀，隨即坦蕩蕩地說道，&ldo;大概是老天爺知道上面有個人會成為我的老婆，就安排我帶回來了。&rdo;

褚唯一哼了一聲，&ldo;現在是物歸原主。&rdo;

&ldo;那得付我保管費，我算算，七年！你說該怎麼還？&rdo;

結果某人厚顏無恥地要求她早晚都得主動吻他一下。

5

高一開學兩個月後，宋輕揚第一次從語文老師口中聽到褚唯一的名字，當然，當時他也不知道是哪個&ldo;chu&rdo;。

宋輕揚第一次見到褚唯一是在車棚。

&ldo;褚唯一，你快點，走啦！&rdo;一個女生大喊著。

他們回頭，遠遠地看到一個女孩子揮揮手，不緊不慢地朝著那個女生走過去，坐上她的車。她摟著女孩子的腰，嘴角掛著燦爛的淺笑，不知道在說什麼。

&ldo;那個女生就是三班的褚唯一。&rdo;

宋輕揚問，&ldo;楚國的楚？&rdo;

&ldo;不是，是那個褚遂良的褚。&rdo;

再次見到她時，是在學校便利店，她去買咖啡，一邊嘟囔著，&ldo;好睏好睏，好想睡覺。&rdo;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排到她後面，結果從頭至尾，她都沒有看他一眼。

宋輕揚的暗戀大概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了。

可是那次，褚唯一熬夜看小說導致第二天困得睜不開眼，才沒有看到他。

6、

褚唯一認識宋輕揚九個月後，領證。

從民政局出來，褚唯一還處在恍惚中，&ldo;怎麼會這麼快，我才認識你九個月。&rdo;

宋輕揚瞅著她，&ldo;我認識你九年了。&rdo;他的目光凝視在她的臉上，褚唯一輕笑，主動挽起他的手臂，&ldo;接下來，我們還有五十年、六十年、七十年，或者更久的時間可以認識彼此。&rdo;

說完，她想了想，那不成老妖精了。咳，妖精就妖精吧。

7

c市漸漸進入冬季。褚唯一第二天要和宋輕揚出去旅遊。

臨行前，褚唯一收到他的資訊，一條天氣預報。她想不明白，這是發錯了，還是特別的關心。

思前思後，她回了一條謝謝，可是宋輕揚沒有回覆。

第二天，一行人在公司門口結合。

她依舊和之前穿的差不多，到了目的地之後，她才感覺到冷意，噴嚏一個接著一個。

宋輕揚走到她的身旁，&ldo;不是看了資訊嗎？怎麼還沒有加衣服？&rdo;

褚唯一心裡一暖，&ldo;原以為出來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