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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徵這邊的小菲轉頭看著那女子，手也就沒再伸過去，沈徵不由鬆了一口氣。

“真是對不住！”嫵媚女子一臉的歉意，“您是我們的老客，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哪能來惹您生氣呢？請您體諒一下吧，我實在是沒辦法啊，因為這個客人我實在是得罪不起，他……他是首都守備軍的軍官。”

“首都守備軍？”樂寧一怔，隨即收回了不悅的神色，一點頭：“去吧。”

“多謝樂副官諒解！”嫵媚女子急忙點頭，帶著歉意說，“等那邊一完事，我一定立刻讓她們過來！”

“沒事。”樂寧搖了搖頭，一臉的落寞。兩個姑娘拉了拉他的手，站了起來。

“你也去吧。”沈徵急忙藉機對那位小菲姑娘說，“我和樂副官談些私人的話，不希望有人打擾。”

“好的。”小菲站了起來，跟著兩個姐妹一起走了。

等包廂門關上，樂寧才長長地嘆了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哼了一聲：“真是掃興！”

“你好像對這兩個姑娘有意思？”沈徵問。

“也不是什麼有意思。”樂寧自嘲地一笑，“我認識她們三個已經有兩年了，從她們最初到這裡的青澀模樣，到現在的遊刃有餘，都被我看在眼裡。她們都是大學生，家境都不好，她們不忍心讓家裡人為了自己辛苦，所以白天上學，晚上就出來做這個，為的其實就是讓家裡變得富裕。她們都是好姑娘，只陪酒不出臺的，你對她們別那麼……抗拒。”

“我只是不習慣這種生活。”沈徵聽到三人的境遇，不由起了一絲絲同病相憐的心。“喝酒就喝酒，聊天就聊天，就不要再讓她們來了吧。”

“其實就是圖這麼個氣氛。”樂寧說，“一個人晚上躺在床上，身邊連個伴也沒有，那感覺真是糟透了。沒事就跑出來，有她們陪著聊聊天說說話，做點親暱的動作，回去往床上一躺，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倒是個享受。算了，今天這麼掃興，乾脆走吧，我找個地方咱們唱歌去。”

“也好。”一聽說要離開這裡，沈徵鬆了口氣，立刻站了起來。

兩人出了包廂，奔著前臺去結帳，但沒等走到走廊盡頭，就聽到一個包廂的門呯地一聲被開啟，然後傳出來一陣放肆的笑聲，和女子求饒的聲音，聽到那聲音，樂寧一皺眉，突然停了下來轉回頭。

“許隊長，她們真的不能出臺。”方才那位嫵媚女子的聲音。

“許隊長，我不做這個的。”樂寧聽出是小金的聲音。

“是啊，許隊長，您要找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幾個姐妹。”是小銀的聲音。

“我就要你們兩個！”一陣邪笑中，一個身穿便裝、三十餘歲的男子從那間包廂裡走了出來，一左一右拉著小金和小銀這兩個姑娘的胳膊，硬將她們拉了出來，四個健壯的漢子一起笑著跟了出來。

“許隊長！”嫵媚女子在後面追了出來，“她們真的不行啊！”

一個健壯漢子回過頭，伸手一推，將嫵媚女子推得差點撞在牆上：“混帳！在這種地方賺錢的女人，有什麼行不行的？你是存心和我們隊長找麻煩是不是？還想不想在這裡幹了？”

“許隊長……”嫵媚女子顯然怕了，雖然焦急，但已經不敢大喝。

那位許隊長拉著兩個姑娘的胳膊，就這麼笑著向外走去。

樂寧看著兩位姑娘，兩位姑娘也看到了他，都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目光，樂寧的身子顫抖著，輕輕抬起腳，似乎是要向後退，將路讓出來。

沈徵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一絲失望，還有一絲絕望，從兩位姑娘的眼睛中流露出來，在這一刻裡，看到這目光的樂寧突然向前一步，將路擋住。

“沈編隊長，你先走一步吧。”他低聲說，“接下來將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