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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過小弟我對草藥略懂一二,一般的植物定可以認出其名稱和效用。”
“那太好了,你來幫我看看這東西是不是人參?”
大牛指著逍遙手裡握著的一根形狀怪異的樹根。
那書生仔細看了看,託著下巴思索著,然後搖了搖了頭。
“不清楚,小弟我真的看不出它到底是屬何物,小弟對草藥鑽研也有好幾載了,這般植物還是頭一次見著。”接著,他從兜裡拿出一個袋子,對逍遙說:“這位兄臺,小弟想向兄臺買了這棵植物,還請兄臺出價。”
“很抱歉,我並不缺錢,所以我不會賣的。”
書生見逍遙一臉堅定,知道自己和這棵植物是無緣了。但他本是一個愛結交朋友的人,他見逍遙眉清目秀,相貌堂堂,定非池中之物,於是就起了結交之心。
“在下魏徵,不知道兄臺高姓大名?”
“什麼?你叫什麼?”逍遙一聽到魏徵兩個字,反應出奇地大。他看魏徵一臉驚愕,忙不好意思道:“恕在下唐突,還請魏兄見諒。因為在下有一個朋友也叫魏徵,不過我們已失散多年了,如果他還活著,今年也應該像魏兄這般俊美了。”
才子論才子,佳人說佳人。一個人與其被一大堆庸俗之人誇為才子或佳人,還不如由另一個才子或佳人口中來得珍貴。
魏徵聽了逍遙讚美,忙羞澀地低頭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憨憨的樣子。
“那兄臺的名字是?”
“哦,他叫逍遙。姓逍遙,名逍遙。”逍遙一路上遇人都怎麼說,想不到卻被大牛學了過去。
“啊,果真人如其名啊。無我而自得,逍遙於天地,遨遊於世間。好名字,好名字啊!”
“魏兄過獎了。”逍遙一面謙虛,一面思索著魏徵剛才的那句話。
“哦,對了。不知道逍遙兄弟認為這是何物呢?”
“人參。”逍遙肯定地說,同時他好像很怕別人跟他搶似地把這根所謂的人參收入懷中。
“可是,人參是喜陰而生,喜潤而長。而這棵似乎截然相反了呀。”魏徵提出疑問,
“對,魏兄說到點子上了。萬物都相生相剋,一陰一陽而存於天地。其實陰陽並不是兩極而存的,就好比月亮,它是反射了太陽的光輝才能在夜裡照亮行人的路途。也就是說,陰陽其實互通,有陽必有陰,有陰亦有陽。一般的人參都是喜陰的,但是就未必沒有喜陽的,這就好像一個家庭裡的兄弟。大哥喜武,弟弟好文,一文一武雖看似不同,但是實質上不都是為國家,為人民辦事情嗎?”
“好!精彩!小兄弟說的真是一針見血啊。”
就在這時,一個隊人馬停在了逍遙的身邊。一個騎馬的男子不停地拍著手,大聲讚歎。
只見該男子刀眉星目,鷹勾鼻,身軀凜凜,威武不凡。他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的威風,語話軒昂,有大將之風度,有英雄之氣魄。只可惜,他眉宇間少了些正氣,讓逍遙覺得此人並非善類。
“草民拜見宇文大人!”
大牛突然對那個男子下跪,同時也拉下逍遙,對逍遙輕聲說:“老弟,快點給宇文大人下跪!”
逍遙不知道他是哪裡的耗子,但是見他這般架勢,定是朝中大官,於是很不甘心地朝那個宇文大人下跪。
“草民扣見宇文大人。”逍遙的語氣很淡,心裡卻暗恨。哼,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官了。
不過,令逍遙更驚奇的是魏徵竟然沒跪。那個宇文什麼什麼的旁邊走出一人朝魏徵大喝道:“大膽刁民,見到當朝丞相還不下跪!”
“哼!我魏徵堂堂七尺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跪主宗,跪天子,就是不跪人。”魏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