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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嬤嬤看此趕緊拽了拽邵氏,碧彤也大聲喊過來,可是還未等邵氏開口,杜茂山已經叫停了板子,然後看著已經淚流滿面的邵氏說道,&ldo;不用多言,只需記住我的話就好,從今日起,再不可與代國公府的人有任何往來。&rdo;
邵氏心傷卻更加氣憤,握拳氣憤地問道,&ldo;侯爺,那我呢?我雖為杜家婦,但也是邵家女,而西成和雨霽則是我的孩子,那麼在侯爺眼裡,是否也要把我們和勇毅侯府區分開來?&rdo;
杜茂山冷笑一聲,&ldo;不愧為公府出身的女兒,氣度如此出眾,不過以後就不是了。&rdo;說完帶著奴僕離開了。
杜雨霽在混亂中也捱了幾板子,現在卻顧不得自己,趕緊吩咐道,&ldo;快把大哥抬到臥房!&rdo;然後吩咐碧彤趕緊去請大夫。
邵氏今日連受多番打擊,直感身體不濟,恍惚快要倒下的時候,於嬤嬤趕緊扶住了她。待邵氏走近,看到杜西成衣服上成片的血跡,悲慼地念了一聲 &ldo;我的兒啊&rdo;,終於倒了下去。
雲裳苑內,嚴姨娘準備了酒席。此時正在吩咐繡巧處理蘭亭院的事情。
杜雲歌相貌姣好,此時她終於穿戴上了夢寐以求的衣衫和首飾,果然華美異常,襯人氣質。心中雖然得意,但是還是略有忐忑。自從數日前,代國公被收押後,她的日子就陡然富貴講究起來。比以前杜雨霽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她越開心就越擔心,這樣的生活會長久嗎?所以忍不住再次問道:&ldo;姨娘,&rdo;姨娘早就讓她改口了,&ldo;母親,蘭亭院的事真的塵埃落定了嗎?&rdo;
嚴姨娘此時身著紅杉,也端起了正室範兒,雖然在白日她不敢如此放肆,但是今日不同,至少今晚不同,這是一家團聚的日子。在這個家中,她是唯一的母親。那麼多日子那麼難熬,她總需要一點甜頭來安撫自己。
此時,嚴姨娘已經交代完了事情,讓繡巧照著吩咐辦事。嚴姨娘看了一眼面容秀麗的女兒,說道:&ldo;蘭亭院那位自從那日昏迷已經半月不醒,恐怕等她醒來知曉代國公府快要倒了,恐怕會再次吐血吧。你爹對我說過,代國公府已經大勢已去,蘭亭苑內的那些奴僕沒有依靠,自然會向我們的話。那母子三人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你說如此,還不算塵埃落定嗎?&rdo;
杜雲歌心中微安,低聲說道:&ldo;那就好。以後母親會取代那位嗎?我……也會成為嫡女嗎?&rdo;
想到此,嚴姨娘心中就暗恨,多少的日日夜夜,她所思所想只想要霸佔她位置的女人給從上面拖下來,然後狠狠地踐踏。告訴她,這個世界上,開始的勝利不是一輩子的勝利,總要讓她知道堅持到最後的才是高手。
只是,即使如此,邵氏還不能死。本朝妾室不能扶正,一旦邵氏死了,於情於理侯爵府是不能沒有女主人的,所以續弦勢在必行。為了不產生變數,她只能讓邵氏病著,半死不活的最好了。
如此想來,有時間要去看看邵氏無所依靠的模樣,到時候肯定能多吃二兩飯,多活上兩年。
這時,杜茂山帶著一個俊秀少年走了進來。杜茂山揮手遣走了奴僕,關上了門。此時屋內只有嚴姨娘母女和杜茂山還有俊秀少年。
此時,只見俊秀少年跪拜嚴姨娘,說道:&ldo;兒子來遲,今日終於可以有機會報答母親生養之恩。&rdo;
嚴姨娘扶起少年,瞬間淚眼婆娑,似乎想要仔細瞧瞧這少年,但卻不知該怎樣,只能手足無措地空中亂擺。本想給兒子一個好印象,但是實在忍不住。
杜雲歌聽見少年所說,心中詫異,驚疑間問道:&ldo;父親,這位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