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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一個穿著淺綠小襖的女孩子端著一個木盆子走了進來,裡面有半盆的溫水,盆上還搭著一條潔白如新的帕子。
紅玉一邊給他輕柔的擦擦嘴,一邊不忘記盯著他的臉,花痴地說:&ldo;公子,您長的真好看,我就從來沒見過比您更好看的男孩子了。&rdo;
莊駿愣了楞,他從前長得也不錯,不過這樣的話從未聽過,他大概有些嚴肅。
突然就聽見旁邊有個冷冷的聲音發出一聲嗤笑:&ldo;痴女!&rdo;
翡翠正鬆鬆地站在一邊,聽見這話立刻就衝上去給那男孩子一巴掌:&ldo;你胡說什麼,公子本來就長得好看,這裡哪容得你胡言亂語。&rdo;
那男孩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五道紅痕。
只是,他雖然沒有打回去,卻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翡翠看,那目光看起來就好像要殺人。
翡翠給他看著怒火更旺,抬起手來似乎還打算繼續打人…
莊駿只覺這家人特麼真是太粗暴了,好好一個女孩子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打人,他連連扯紅玉的衣袖,咿咿呀呀的試圖發出聲音。
紅玉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出聲道:&ldo;好了,翡翠你給我安靜些,公子被你嚇到了,要是現在再給你嚇暈過去,大夫人可饒不了你,你差不多就給我安靜些,出去吧,到外面待著。&rdo;
翡翠狠狠瞪了那男孩一眼,一扭身出去了。
莊駿看了那男孩一眼,心下嘆息,他看起來年紀還很小,卻不知為何被弄到他這裡來,剛才紅玉絮絮叨叨地說了那麼多,卻也沒說到他的情況。
自他醒過來到現在,就沒看他喝過水吃過東西,一直都好像一個木頭樁子般杵在他房間裡。
他有些不忍心,扯扯紅玉的衣袖,伸手指了指他,又抬手做了一個吃飯的姿勢。
紅玉看了他一會兒,良久才反應過來,遲疑著問:&ldo;公子的意思是讓我給他弄點吃食?&rdo;
莊駿點頭。
紅玉感慨著說:&ldo;公子,您真是心太善了,好了,紅玉明白了,現在就帶他出去吃飯,那一會兒是還把人給送回來呢?還是奴婢給他找個地方隨便歇息了?&rdo;
莊駿先搖頭,然後又點頭。
紅玉看得糊裡糊塗,並沒有明白,但她也沒有多問,只管帶著那男孩出去了。
走出門幾步,遠遠的他還能聽見翡翠的罵人聲,和紅玉在一旁勸說的聲音。
莊駿默默好笑的想,這家人的嗓門簡直夠得上當一部對講機了,這麼呼來喚去很遠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慢吞吞的把自己的雙腳放到地上,扶著床邊的欄杆試圖站起來走動一下,只是站雖然是站起來了,可是兩腿發軟站不了多久,他大約是躺太久時間沒有活動過了。
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得了什麼病症,到底能不能醫好,不行的話是不是玩兒不了幾天又要掛了?
他默默堅持著站了幾分鐘,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只好又重新坐回到了床上。
這也真有些令人心浮氣躁啊。
他回想了剛才紅玉的那一番嘮叨,身為律師理清線索的職業病就來了,想了想發現有好幾條疑點。
比如他是怎麼掉進湖裡的,是被人推進湖裡的,還是自己掉進去的?按照紅玉的說法,他之前一直活得積極向上,並且父母都極其寵愛並沒有任何自殺的理由。
其次,他現在是個啞巴,他為什麼會變成啞巴,是因為掉進了湖裡產生了極度的恐懼感從此不敢說話?這條也說不通,因為現在在這具身體裡面的可是他二十八歲大男人的靈混,他有什麼好感到懼怕的。
再則,那遠在山上的土匪又是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