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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得身上只有一條褻褲,敷好藥後,他又起身從傲雪身上裹著的衣服上扯下一截布料,將傷口緊緊紮好。
抬頭,看了看上面因樹木遮擋得所剩無幾的天,又怕地上溼氣侵入傲雪的身體,忙又站了起來,顧不得肩上傷口因負重肯定會震開,雙手將傲雪摟在懷裡,一步步往山邊走去。
便是這一“摟”的動作,原本停留在體內的一大串血又流了出來。
太子只當傲雪又開始出血,腳下步履更快。他需要找一個乾燥的地方,最好是山洞。
除了草藥,他還需要尋找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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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崖墜下,雖是直直的落下,卻因為山崖的形狀,此處四面離山都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他摟著她,朝著距這片林子最近的山走去。
傷口果然很快裂開,血液透過草藥,很快將他包紮在肩上的布帛染紅。
他看也不看,到山下時,稍微觀察了地勢,很快尋得一處山洞,雙腿運了內力,往上一縱跳了上去。
將傲雪安置在山洞乾燥處後,他又給傲雪嚼了一片止血藥,然後尋了些野果回來,順便抱了些柴火。
如今他這身體,倘遇到野獸,可再沒力氣對付,再說,傲雪身體冰冷得嚇人,也正需要熱源。
然而,正如民間那句俗語:怕什麼來什麼。那天半夜,傲雪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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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再次宣告,尾巴不是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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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得傲雪還在出血,這天夜裡,即便身體很累,太子依然不敢深睡,時不時要睜眼看看她。2
大概是三更的樣子,太子再次醒來的時候,照例睜眼便往旁邊傲雪看去,這一看,他所有睡眠都全部驚醒。
只見傲雪小臉通紅,眉頭緊皺,渾身發抖,口中無意識發出難受的低吟。
他忙起身,手背在傲雪額上探過,果真是滾燙一片。
白天的時候,他還曾猶豫過要不要抱著她給她取暖,到此刻,他更是毫不猶豫的,雙手摟過她,緊緊將她擁在懷裡,然後又朝火堆位置移上幾分。
發燒的人,當體內溫度達到一定程度,別說是頭,就連全身骨頭面板,都覺得痛。
此刻的傲雪,不光是覺得痛,還覺得冷,當驟然有個柔軟而溫暖的物體靠近時,她完全身體本能的,就靠了過去。
很暖,熱源源源不斷從那人身上傳來,她本能的只想要的更多,雙臂更緊的摟了那人脖子,再往他懷裡噌了幾噌。
至於太子,其身體反應自然沒傲雪來得這麼舒適了,懷裡抱著個滾燙如火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恰是自己不久前才發現不知不覺愛上的。
鼻尖有濃重的血腥,也有女子特有的馨香,他覺得很熱,渾身都在冒汗,卻不知這種熱,究竟來自體內絕不該有的蠢蠢欲動,還是,來自身後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當傲雪源源不斷從太子身上吸收熱能後,終於身體不再發抖,並覺得有些熱時,她又本能的想推開這個熱源。
原本緊抱著自己的動作忽然變成推,太子有些不習慣,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子,只見她依然在沉睡中,額上細細的泌出薄汗,似乎很熱,不但推著自己,手上還抓起裹在身上的衣服扯,雪白的抹胸便在這一扯中若隱若現。
發燒之人,原本就需要悟出汗的。
太子見傲雪動作,只笑著,將她拽著衣領的手扳開,又將她衣領朝上收了收,只更緊的摟著她。
昏迷中的傲雪又推了幾下,終究掙不脫,很快沉沉睡去。
太子累了一天,終於在聽得傲雪呼吸沉穩後,心下安定,跟著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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