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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長天王見幾位兄弟也都有同感,卻又搖搖頭道:“我看玉帝和王母未必同意,既然事先並未安排,看來本不想如此。”
廣目天王道:“那看來只能作罷。”
增長天王又道:“要是我們去把那歌舞仙女找些來,叫到一旁側殿,只為我等表演,豈不樂事一樁。”
其他幾位天王一聽,紛紛點頭大笑,只那持國天王持國天王搖頭道:“那天宮歌舞仙女雖非天官,但是沒有玉帝旨意,我們豈可隨意叫來。”
廣目天王、增長天王和多聞天王一聽也都點頭,幾人又都端起酒杯繼續悶頭斟飲,更無多話。
廣目天王話也不多,喝了會子悶酒愈發覺得無趣,便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抄起酒壺,自行離席,搖晃著身形出了瑤池,也無個方向,便奔日常值守的南天門而去。
話說今日替那天王和四大元帥把守南天門的正是那二郎神楊戩身下的哮天犬,正凝神佇立間,忽見那廣目天王搖晃著身形走來,心想:“這天王不是參加蟠桃會去了,怎會到此。”
廣目天王來在南天門,見只有哮天犬在此把守,便來在近前,帶著三分醉意哮天犬說道:“狗兄辛苦了,今日美宴缺席,來,敬你一杯老君的美酒。”說罷便將酒壺遞與那哮天犬。
那哮天犬一聽是太上老君的東西,便知道不是凡物便道:“多謝天王美意,只是今日受命看守天門,不敢擅自飲酒。”
廣目天王笑了,口吐酒氣含混道:“何必如此死板,對了,也難怪,這是你一貫的性情,現在妖猴已降,四海太平,沒什麼要提防的,玉帝安排你在此看守天門,不過列行公事,看與不看,又有何分別,來,你我共事多年,今有美酒,豈能不共同分享。”說罷,將酒壺舉到哮天犬面前。
那哮天犬聽他說的有些理,但是畢竟公務在身還要推辭,那天王也不依不饒,哮天犬無可拒絕,只得接過酒壺。
輪迴酒非同凡響,凡人聞之即醉,仙神也禁不住幾口便醉,沒三兩口下肚,哮天犬便有些醉意了。
那天王與哮天犬於是就你一口,我一口,把個一壺輪迴美酒喝個精光。
廣目天王本在宴會上已喝了三五分醉,至此已有七八分酒意,哮天犬雖未及那天王喝的多,但空腹易醉,又加上近日看見主人二郎神自從孫悟空被壓的煩悶,也有七分醉意。
二人遂在南天門裡東一句西一句閒扯起來。
二人正訴說苦悶間,哮天犬忽然提道:天王,你怎地獨自離席閒蕩,那宴會不是熱鬧非常?
聽哮天犬這樣一說,還在咕噥的廣目天王又想起那冷清枯燥的宴席:“別提了,什麼宴會,也無歌舞,一大群人湊在那裡喝悶酒,實在是無趣的很。”
哮天犬一聽,心想怎會如此便道:“怎地,那蟠桃宴不如往年,連個歌舞也無,豈不無趣。”
廣目天王應聲道:“兄弟說的是啊,真個是無趣,”
“不就是叫幾個人來歌舞一番,向那玉帝提就是。”
廣目天王聽後,搖搖頭嘲笑道:“兄弟啊!你近日不在天庭,顧有所不知啊!現在嫦娥仙子是戴罪之人,我等可不敢自作主張提啊!”
哮天犬笑了,便問道:“兄弟幾人身為天王,連叫幾個歌舞女子卻也不敢。”
廣目天王氣道:“非我等不敢,這天庭一切都要聽從玉帝,玉帝沒有此意,我等又如何敢提。”
哮天犬一聽玉帝二字,心中苦悶又增幾分,一挺胸道:“此等區區小事,若是我家主人,哪需玉帝開口,只需我家主人一人隨口一叫,管那月宮仙子也得乖乖前來。”
“哈哈,兄弟你也說了是你家主人,不是你。”
‘就算是我等,叫一個仙子,還是可以的。“
廣目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