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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他竟然覺得舒服,覺得想要更多。
搭檔是怎樣煉成的 30(H)
這種舒服,這種自然而然的甘願,深埋在那誘人身體中的翟仁,自是感受到了。
他明白,他的小東西已經開始從心裡接受了他,所以他也不管不顧了,插到了最裡端後,就再整根退出來,然後,依著這種深淺方式,用稍嫌小心的頻率開始挺送起來。
溫暖的包裹,緊縛著他,那種比激情更重要的東西,就這麼像電流似的開始在兩人結合處流竄。而翟仁根本不明白,和一個人做愛,竟然能舒服到這般程度。過往從來都只是性慾發洩的簡單運動,在這瘦弱的白皙男體上,產生了全然不同的感觸。
真正是美妙到極致的,一陣陣快慰竄道腦際,靈魂都被刺激到似的,催促著他胯下動作加快。
於是他便加快了。
跟著靈魂的引導,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
他可以感受到,每一次挺進,對方傳來的美妙感動;他能夠體會到,沒一次退出,小風身體的極度不捨。
過往覺著厭倦的心靈探觸,這會兒,竟滋味奇特得美妙起來。
這便是愛吧?
無論旁的什麼人做著都不堪的事,在心愛的人做來,就是極好的。
想到這兒,兇猛衝刺的男人低下頭,深深穩住那不斷吸取空氣的小嘴,狠狠的,往裡撞起來。
每一下撞擊都把楚風整個身子往上頂了幾分,那種近乎到達胃袋的深度,那種恐怖的快慰感,如點燃引線般燃燒在了他的身體裡。
他是被佔領了,被貫穿了,被這個高壯的男人穿刺了。
可他卻不覺著討厭,不覺著憎惡,只覺得美妙快慰,只覺得渾身滾燙像被火燒,唯有胯間點滴清涼,繼續他擠壓。
呼吸啊,心跳啊,什麼都顧不上了。
楚風就憑著僅存的意識,那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支配,使勁往那清涼點兒上靠著。那緊窄的菊穴,淌出的蜜液似乎要潤溼了整條床單,它們毫無阻攔得四處流動著,繪製出了一副極端淫靡的圖樣。
就著這潤澤,發狠一般幾欲把男根下方囊袋都擠到他身體裡的翟仁,終是耐不住了。
在床鋪的瘋狂咯吱聲,肉體的劈啪拍打聲,兩人的粗粗喘息聲應和下,這幅情愛的交響樂終是劃下了句點,他們齊齊噴射了出來,然後緊摟對方,感受這靈肉的交織,體會這最後一刻的極端妙曼。
“哦──啊──”然後就是很俗套很典型的樂極生悲了,翟仁之前受傷的腰腹,再之前尚未痊癒的胳膊頸項,統統裂開了來,一股股得往外淌著血,鮮豔極了。
“嘖嘖,太漂亮了!我覺得你倆可以去開個抽象畫的畫展,還是野獸派的那種。”被哭著的小風扯來包紮傷口的紫夜,手一面動著,嘴一面唸叨著,還半點沒閒著。
那模樣,比撿了金子還樂呵,瞧得翟仁很是不爽。
“你不覺著,給病人送這種東西來,有點兒太過甜膩了麼?”話鋒一轉,用沒受傷的胳膊端來一盤草莓慕斯,翟仁示意地殺大人給個合理解釋。事實上,他非常明白,紫夜把蛋糕端來,就是被膩到極點,想讓貪嘴的小楚風幫忙分擔來著。
“嘿嘿,那個,小風風啊,其實大家都是男人,不會在意看到你身上那一堆小草莓的!你來試試真草莓好了,這個比你身上的更好吃哦!你家小仁仁都愛不釋手咧!”又哄又勸的把努力想把自己塞進被子裡的楚風拽了過來,紫夜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到了翟仁想要的方向,連包紮打結的最後動作都忘記了,還是人家人殺自己來的。
“你確定分享它是因為其美味,而不是你吃膩了甜食?”瞄到半敞的門口有個熟悉人影晃動,翟仁可以提高了幾分音量,惡意詢問,並莫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