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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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妍邁動腳步，她腳下的石板隨著她移動的身/體迅速的凍結出厚厚的冰層。程妍抬起頭在劉楊那張英俊總是帶著笑意如今卻滿是驚詫的臉上眷戀的流連，泛著霜雪的嘴唇緩緩張合：“生？還是死？”事到如今，實力懸殊，攸關生死之際，你到底要選她，還是我！？

整個左臂似乎已經脫離的掌控，劉楊甚至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就連前一秒那種刺麻的疼痛感都已消失，劉楊微微側目看了眼左臂，黑色風衣外套的衣袖凝結著一層厚重的冰霜，他伸出右手如同撣拭灰塵一般輕描淡寫地將剛剛被程妍扔出的冰刃擦過而凍僵的左臂和衣袖解凍，手臂立刻恢復了知覺，劉楊的左手握緊復又鬆開，如此反覆了幾次，筋脈連同神經的刺痛痠麻感漸漸消失。

程妍那雙似乎蒙著層層霧氣的眸子閃過微光，火克冰又怎樣？等級差異可以碾壓一切。

風揚起程妍同冰雪一樣雪白晶亮的發，一身紅衣已經被白色覆蓋看不見原來的顏色，程妍腳步未停，緩慢的走著，每走一步她腳下的冰面就擴大一圈，遠遠看去彷如冰雪女王臨世一般，晶亮刺目且不能直視。

身後的一切都未曾影響到司晨分毫，她仍舊腳步不疾不徐，優雅而從容走著，腳踏著被冰塊凍結的城牆殘骸繼續前行。城牆之上那些被剛剛那幕驚得癱軟委頓地坐在地上的異能者們立刻驚慌地站起身來，戒備地看著司晨二人。

司晨不動聲色地收斂起原本一直用於壓抑自身氣息的靈力，一瞬間氣勢全開，就在這時原本竊竊私語的人群，開始隨著司晨邁動的腳步逐漸靜默下來，聲音凝固在了喉間，深而沉重的恐懼迅速蔓延開來，將他們逐漸吞沒，那些觀望的能力者們的臉上皆帶著對於強者的畏懼。

司晨的能力遠遠超出了他們所認知的範圍以內，弱者對於強者的畏懼似乎本能讓他們膽怯和恐懼，來自心底深處，遊走於全身血液裡的深深的恐懼讓他們只能後退，不自覺地讓出一條通道。

所經之處，能力者們全部低下頭，沒有人敢與司晨對視，就連抬眼偷窺司晨一眼都做不到，他們垂在身側的手跟著身體，無法自抑地顫慄著，更有甚者已經無法自主呼吸，彷彿有一隻鋼鐵製成的巨鉗，扼住了他們的喉嚨。冷汗涔然而下，寒風一吹，帶著刺骨的涼意。

呼！

當司晨走出很遠他們才找回身體的控制權，重重地吐出一口氣來，軟到在地，他們互相對視，看著別人臉上與自己如出一轍的狼狽，每個人的眼底都殘留著沉重的恐懼和劫後餘生般的慶幸，直到此時他們才深切地體會到實力的懸殊，他們默默注視著黑髮飄揚著的少女身影，那是他們窮極一生也無法匹敵的存在，恐懼如同永遠無法消除的疤痕深深烙印在他們的心上，在也升不起一絲一毫的輕視。

司晨之所以不在掩飾自己身上磅礴的威壓，無非就是想要震懾他們，即使她有把握碾死他們，卻也知道剛剛不給她們開門這一決定從他們自身角度出發，這是再正確不過的一個決定了。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不可能僅僅因此就大開殺戒，對這些人無差別攻擊，而剛剛的震懾不過是讓他們清楚自身與她之間的絕對差距，不自量力什麼的，最可笑了！

龍宇軒跟在司晨身後雖然司晨的氣勢繞過他，被她完美地控制著小心地避開龍宇軒，不給他施加任何壓力。但是那些如水般湧向兩旁的異能者們清晰的如同鐫刻在臉上眼底的驚恐和同樣身為異能者的直覺告訴他，身前堅定行走著的少女，變得不一樣了，此時的她便如同一座巍峨宏偉的大山，高聳如雲，讓人忍不住仰望；又如同那磅礴湍急的瀑布，奔流而下，讓人忍不住敬畏。

這樣的狀況下，龍宇軒再也無法自欺地告訴自己只要努力他就能趕超司晨，然後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給他自己所能給予的全部的保護，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