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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危,連一向謹慎的凌灃也不例外。
有人揚言要拿凌灃最寶貝的兒子開刀。
風頭若是不避過去,必有人替他收拾他兒子。
凌意舶並非凌灃唯一的兒子,他也從沒覺得那個最寶貝的兒子會是自己。
凌意舶上頭那個哥哥叫凌思岸,是凌灃與前妻之子,同時也是評級達不到s級的alpha,長相更肖凌灃,人前人後兩幅面孔,為人處世更接近一條陰冷潮溼的毒蛇,曾經以自己負責的東南亞專案缺人為由頭親自找凌灃把楚漾要走,前幾個月剛回國,這段時間也提心吊膽,去滇南找了個隱蔽地界喂大象了。
這麼多年,凌灃對凌意舶一向都是以命令解決問題,對兩個兒子之間的矛盾關係也極其放任,才慢慢養成了凌意舶如此非暴力不配合的性子。
“行,非要強求,我也可以如你的願,”
凌意舶冷靜了一陣,復而彎起唇角,“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思考了幾秒,凌灃洩氣般道:“你說。”
凌意舶朝在場的幾個手下看去。
加上值守在大門口的陳迦禮,在場一共七個保鏢。
六個都西裝革履,站得如松柏筆挺。
這剩下一個……
臉蛋和身形都比另外的人小上那麼一圈,卻是次次將他一擊致命的那個。
楚漾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他的專注力全落在自己手上。
他的雙手負於身後緊握著,掌心有血,是剛才給凌意舶解開繩結時留下的,斑駁的血跡像是燙的煙疤,是一個個疼痛的烙印。
凌意舶說:“我要向您要一個人。”
凌灃謹慎地隨他望去:“誰?”
凌意舶抬眸掃了一圈,嗓音和視線一同輕飄飄地落下。
“我要楚漾。”
凌灃遲疑幾秒,點頭道:“沒問題。但為什麼是楚漾?”
“因為楚漾在六年前就是我的人。”
凌意舶話音落下,楚漾忽地抬頭,臉上有一瞬間錯愕。
這一刻心跳聲大過於方才聽見過的海浪,眼前的人和記憶中的身影重疊再重疊,慢慢變成一片片無法抓住的落葉。
他沒想過在經歷“背叛”後,凌意舶還能把他要回去。
“第一,他分化不出性徵,做我的貼身保鏢最為合適;第二,他跟過我很長一段時間,比起您想指派來監視我的其他人,我當然對他更信任。”
凌灃只道:“你繼續說。”
“第三,您能夠信任的其他部下,都是些四五十歲的老頭子,天天除了唸叨我要守規矩就是打電話告狀,還不如給我個話少的人,我起碼能圖個清淨。”
凌意舶的理由很充分,凌灃幾乎找不到反對的理由。
凌灃見兒子不再激烈反抗,放軟語氣:“可以。我滿足你。那第二個要求是什麼?”
“還沒想出來,”凌意舶隨口道,“等我想到了再說。”
身旁的女人趁熱打鐵:“正好你畢業了,在渝水待著沉澱沉澱,以後好接你爸的班呀。”
“他還知道沉澱?”凌灃道,“他能安心留在這裡就不錯了,少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廝混。”
“隨便。”
凌意舶仰著臉,身上那股野勁兒又恣意流淌出來,意有所指,“您怎麼定義的?您看不上眼的人都叫不三不四?”
“如果你是為了惹我生氣,勸你儘早作罷!”凌灃惱怒。
“沒啊,”凌意舶笑了,“我來真的。”
“你……也好,總比要死要活談感情強。”凌灃站起身往外走。
帶來的老外保鏢們也靠過來負手站到他跟前,女人慢了半拍,有條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