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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濟世堂出來的時候,除了約定好了四天後的會面,安佳還得到了賣人參所得的五百兩銀子。
這個世界當然不能缺少了銀子,安佳當初也只從陳府那滿滿的府庫中拿出了一千兩銀子,買了那個小院子後,也所剩無幾了,雖說安佳並不需要多少銀子去買地屯田,但是也需要滿足日常生活才行。
四天後的會面很順利,因為安佳本就沒有打算用這個製作藥丸的方子賺什麼錢,畢竟一般人如果有這個方子早就趁機賺錢了,而安佳只是拿出了現代社會幾個常見的藥丸的製作方法,以此換取了濟世堂江南行省百分之十的分紅以及坐堂大夫的資格。當然,在她獲得坐堂大夫資格前,濟世堂的一些老大夫分別從各方面考校了安佳,最終認為她的醫術過關,功力很紮實,才終於同意讓她坐堂。
這樣一來保障了安佳的生活,二來也為她創造了一個快速出名的捷徑。
談妥後,安佳就就開始了作為濟世堂的坐堂大夫的生涯,一開始,她只是專門為一些婦女診斷病症,畢竟在這個很看重男女大防的時代,很多女人看病並不方便,一些講究的人家後院女人看病還要隔著簾子搭著手帕,這也造成了很多不便,雖然這個時代也有醫女,但是一是她們的人數不多,二是很多醫女的醫術比不上男大夫,因此安佳在春城的出現很是帶來了不少方便。
開始來看病的也都是一些小門小戶人家的女人,但是隨著安佳的名聲漸漸傳開,很多大戶人家都慕名來請安佳,安佳的名聲漸漸的在一些大戶人家的女眷中流傳了出來。而隨著安佳治好了一些女眷的疑難雜症,比如消渴症等男人也會得的病症,漸漸的,一些男人也開始指名要安佳看病。
安佳在濟世堂坐堂半年後,終於安佳大夫的名字開始響徹江南了。
“安大夫在嗎?”這天,安佳像往常一樣來到濟世堂,才坐在桌後,外面就傳來了一道有些疑惑的聲音,這應該是慕名而來的人。
沒過一會兒,一個一身粗布衣服的三十來歲的壯碩漢子走了進來,這人雖然身穿粗布衣服,但是卻也乾淨整潔,看上去面容憨厚,只是額間的皺紋和那雙粗糙的堪比樹皮的雙手暴露了生活的艱辛,他的身後跟著一個三十來歲左右的婦女,低著頭,雖然也是衣著簡樸,但是那雙手相比漢子來說卻細膩了不少。
“安大夫,我想給媳婦看看病,”說著,他拉過身後似乎有些羞澀的女人,接著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布包來,聽裡面“叮叮噹噹”的聲音,應該是不少的銅板,“安大夫,您看要多少診金?”安佳當初和濟世堂的約定裡就是安佳的診金由她自己決定,她只是佔用濟世堂的地方和名號在這裡坐堂,至於收入,則不歸濟世堂。
“我們成親十來年了,一直都沒有孩子。”男人說著,似乎有些羞澀,而身後的女人則更加羞愧的低下了頭。
“先坐下看看吧。”說著,安佳讓女人伸出了手,自己則把手搭在了女人的手腕上。那一刻開始,安佳開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順著女人的經脈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她著重在女人的小腹附近詳細檢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這位先生,你坐下來我看看。”既然女人沒有問題,那麼問題只能在男人身上了。
“這,這,大夫,我,”男人似乎很是吃驚,一張臉漲的通紅,雙手緊張的在身上搓了搓。
“坐下吧,既然都來了,就看看。”最後,猶猶豫豫的男人被女人拽著坐在了安佳跟前。
安佳先在男人手腕上搭了一塊手帕,然後把手搭上男人的手腕,精神力探入他的身體,就好像攝像一樣,男人身體裡的經脈、骨骼以及血脈一一的映入了安佳的眼簾,忽然,安佳的精神力停住了,果然在有一段經脈被什麼堵住了。
“需要施個針,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