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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一隻腳已經伸進了窗戶裡,工藤新一對著毛利蘭露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你來都來了,一定要給我放好哨哦。」
毛利蘭這才有了自己似乎已經上了賊船的感覺,毛利蘭深覺自己的青梅竹馬不靠譜。
工藤新一和池本真美一樣,感覺這個事件有一些奇怪,和池本真美是池本亞理姐姐不同,工藤新一和池本亞理沒有任何關係。
要說唯一的關係,大概只能是工藤新一在池本亞理見過一面。
那是在半個月前——
工藤新一因為碰到了自己感興趣的事件,又放了毛利蘭一次鴿子,毛利蘭這一次也終於被惹生氣了。
工藤新一自覺事情不妙,只能買禮物去討毛利蘭歡心,不過他一個男生怎麼會明白小女生會喜歡什麼。
工藤新一和池本亞理也是在那個時候遇到的,「你在這裡站了很久了,是要給什麼人買禮物嗎?讓我猜猜,你糾結這麼久,不會是小女友什麼的吧。」
工藤新一下意識看向站在旁邊說話的女人,女人穿著短裙,臉上的妝容精緻漂亮。
「不是,我沒有小女友。」工藤新一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現在才國二,哪來什麼小女友啊,「不過的確是給女孩子買禮物,我不小心把我的青梅惹惱了,現在只能買禮物去討她歡心。」
「那你不該在這個區域,應該去那個區域。」池本亞理指了指旁邊的那塊區域,那裡正是池本亞理剛剛站著的地方,「女孩子和男孩子喜歡的東西可不一樣。」
「那可以麻煩您幫我挑選嗎?老師」工藤新一一語道破池本亞理的身份。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老師的」池本亞理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她很確定自己在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學生,而且這個少年的身高和長相明明更像國中生,要知道她教的可是高中生。
難道是她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她忘記了
池本亞理努力回憶著自己的記憶,想要找到一張可以和眼前的人重合的面孔。
「我還知道,你是一個美術老師,你的袖口有一塊淺淺的痕跡,結合你身上淡淡的松節油的味道,可以判斷你袖口那塊痕跡是顏料的痕跡,這可以判斷你是從事藝術工作。
你的從你的站姿可以看的出來,你並不喜歡穿高跟鞋,但依舊還踩著,說明這可能是你的工作需要……」工藤新一就那麼興奮的講了一兩分鐘才把自己是怎麼判斷的給講完了。
「小同學,你說的沒錯,我叫池本亞理,就是這附近帝丹高中的美術老師,作為小同學你猜出來的獎勵,給你青梅的禮物我可以幫你參考一下。」
池本亞理幫工藤新一選的禮物,讓毛利蘭異常的高興,毛利蘭很快就原諒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很感謝池本亞理的幫助,想要當面謝謝她,但再一次聽到池本亞理的訊息卻是在一個星期後,從報紙上得知的「帝丹高中美術老師得抑鬱症自殺」
報紙上沒有照片,當時工藤新一根本沒有想到這個自殺的人名字時會是池本亞理,只以為是碰巧在同學校遇到同名同姓的。
直到又過了一個星期,工藤新一想要去感謝池本亞理,幾經打聽才知道,那個抑鬱症自殺的美術老師就是當時他碰到笑的陽光開朗的池本亞理。
工藤新一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不可能,自殺的人怎麼是她呢?
工藤新一拜託他的父親找了在警察局的目暮警官調看卷宗上,當時這個案子目擊證人的證詞。
卻發現這幾個人雖然看似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卻是在給對方證明,他們和這個案件沒有關係,這種樣子很像在給對方互相掩飾。
他們在掩飾什麼呢
作為一個偵探的直覺,工藤新一感覺到這些人和這起案子一定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