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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形神俱滅？又是誰那麼狠心連尚未足月的孩子也可以生生殺害？”男子身上滿是戾氣，每說一句聲音就狠厲幾分，看著大長老的眼神也越來越兇狠，似乎恨不得食其血，啖其肉。

大長老眼神縮了縮，有些苦澀道：“原來是你……”

“哼！想起來了？”男子恨聲道，“那麼就還我娘子和孩兒命來！”

他的最後一個音調剛剛吐出口，原地已經失去了他的影子。再出現時已經在大長老的面前，手成鷹爪狀直撲大長老的面門。

大長老見狀微微嘆了口氣，盡然就這麼直直的站在那裡，沒有什麼動作。

那隻手在急速下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男子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突然他眼神一變，那隻伸出去的手往外一翻，一隻星型標出現在他手中。

“哥！你做什麼！？怎可對師父動手！”一個與男子長的完全一樣的男子跑出來，他的眼中帶著迷惑，帶著震怒，帶著不可置信。

“陽平！退下！”大長老怒斥了一聲。

“可是師父……”

“退下！！！”

陽平滿臉不甘心的退到一邊，只是看著“陽奕”的眼中還是很複雜。

子芥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切，滿臉木然。不似兩個主角，不似大長老身後沉默的眾人，更不似滿臉複雜的陽平，她只是看戲罷了。她不想也不屑於知道他們的成年舊事，她現在最想做的只是帶著崔之離開這裡而已。不管怎麼說，似乎她每一次來都是一個錯誤。

“堯扇……當年的事的確是我的錯……你若是想要我的命你可以拿去！”大長老說的很是苦澀，臉上卻很是堅定，引得身後一群人驚呼：“大長老，不可！”

大長老揮手示意眾人安靜，只是看著堯扇，眼裡已經看不出一絲情緒。

半響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人有什麼動作，世界彷彿靜止了一樣。兩行清淚從堯扇眼中流出，襯著他面無表情的臉龐有些莫名的悲傷。

“當年蘇兒說她最佩服的就是你，最敬重的也是你……”

大長老似乎有些錯愕，他呆愣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但是你卻做了什麼？！我可以理解你想拆散我們，神魔不相往來，但是為什麼要騙她說只有聖寶才能讓我們在一起？”堯扇的眼神又狠厲起來，“就是因為相信了你的鬼話，她才會傻傻的去找什麼狗屁聖寶！她到死都在說不怪你！你自己摸著良心說！你對得起蘇兒對你的信任嗎？你對得起蘇兒對你的敬重嗎？”

“是我的錯……我對不起蘇丫頭……”大長老很是愧疚的道。

他們的話惹得眾人面面相覷，但是卻一致的都保持了沉默。陽平似乎有很多的疑問，卻也被人拉住，他終於也是在一邊安靜的看著。

子芥皺了皺眉，悄悄的退後了一步，心裡的那種不安在慢慢滲出來，總覺得現在離開才是正確的。但是看那四周的光暈，子芥無奈至極，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出去，這裡總是神族的領地，不是簡簡單單可以隨便來往的地方。何況還有崔之，也不知道現在他在哪裡？

“錯？哈哈哈！！！”堯扇突然開始狂笑起來，臉色越發的猙獰，“你何錯之有？你怎麼不用那時候的理由，合眾人之力再滅我一次，好封了悠悠之口？你裝什麼清高？裝什麼好人？”

“堯扇，我說了當初是我的錯，要怎麼處置我我都毫無怨言！但是那些事情，你難道想說你什麼錯也沒有嗎？”大長老有些動怒，臉上略顯赤色。

“哼！我何錯？”堯扇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