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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聽出他語氣裡的不甘,回他:“感冒剛好,體力還沒恢復。一個人在家也挺無聊,睡早點也好。”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如果還不舒服,就早點去睡吧。我也不打擾你,今晚我睡沙發。”
總是這樣,她不管淡然還是過激,都得不到他的關注。或許這就是感情淡薄的最好體現。
在他進門之前,秦苒突然道:“你在外面沒弄出私生子吧?”
☆、第十四章
在他進門之前,秦苒突然道:“你在外面沒弄出私生子吧?”
謝簡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眼裡帶了點難以置信的情緒。他消化過後,沉下臉來:“我以為我前些日子表達得夠清楚了。”
秦苒眯眼在他的臉上掃視了半響,最後無聲地嘆息,先他一步往臥室走去,邊走邊說:“我倆真不是一路人。”
她愛胡思亂想,他愛隱藏心思,這樣下去遲早陌路。
這一夜秦苒睡得極不安穩。外面的雨聲又急又密,她半夜醒來,突然想起陽臺的那盆海棠。這是謝簡幾年前去外市出差帶回來的名貴品種,開花的時候極為好看,秦苒很是寶貝。
客廳驟然被燈點亮,她揉著眼睛朝陽臺走去,餘光瞥見埋頭坐在沙發中的謝簡。
見她腳步匆忙,他站起身來:“怎麼了?”
秦苒沒理他,跑去陽臺將海棠花抱到客廳來。前幾天生病,她幾乎都要忘記這件事,這會兒來看,整盆花都已經枯死。殘破的花瓣融進土裡,枝葉也幹成柴。短短的幾天,便從繁花滿枝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她盯著那盆花看了許久,心裡想的卻是她和謝簡這些天來的種種。
秦苒低著頭,手臂環住膝蓋,披散下來的頭髮遮住了大半張臉。客廳裡的氣氛詭異地沉默,依稀只能聽見兩人各自微弱的呼吸聲和窗外沉悶的雷聲。
半響後,謝簡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著她的方向走去。他站在她面前,彎下腰,手指近乎強硬地將抬起她的臉。來不及收住的眼淚順著臉頰滾落到他的大拇指上,又冰又涼。
前些年她在他面前哭過很多次,久而久之,她自己也覺得這眼淚太過廉價,後來索性不去在意。這些天他惹出來的麻煩讓她難堪至極,她用大度的語言哄騙父母和公婆,生了病昏睡時做的夢全數有著悲哀又悽慘的色調。她甚至夢見梁曉柔在她耳邊說,秦苒,來我這裡吧。
她做完那些夢,醒來時室內空寂黑暗,一摸臉上,全是汗水和淚水。
謝簡揩去她的淚水。他的臉色也稍顯蒼白,但動作卻跟平常一樣讓人難以拒絕反抗。他將她抱進懷裡,一隻大掌禁錮住她掙扎的雙手,赤著的右腳卻被她狠狠捻了一下。秦苒渾身發熱,一股氣從肚子裡躥到天靈蓋,狠狠盯著他:“放開我。”
他無奈:“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衝動?”
“我從來就不是個冷靜的人。”她嗤笑一聲,雙手被他緊握住,卻不停地扭動,直至上面浮現出可怖的紅痕。謝簡見狀,立刻鬆了手。
秦苒說:“你跟你那些狐朋狗友真是一個路子的人!”
他仔細在她的臉上搜尋著什麼,繼而道:“你不能僅憑几張照片就定我的罪。”
她想起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怒極反笑,可最後倒意外地平靜下來,再也沒和他說話,也沒打算回答他的任何問題,轉身進了臥室。
良久,謝簡抬起手來。剛才她滴下來的淚水早就乾涸,可那裡的面板卻一直緊繃著,像被鹽漬著,說不出的難受。
——
因為謝簡的公關得當,那樁新聞很快就被人拋至腦後。沒多久,一個自稱是記者的男人甚至親自給秦苒打電話,從裡到外解釋了他拍那幾張照片是利用角度的關係在引起輿論,實際上他並沒有看到謝先生和那位小姐有任何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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