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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去花店,出門的時候夏經年發現鑰匙不見了,翻來翻去幾乎把整個房間找遍都沒找到。
「鑰匙呢?我明明記得昨天放在桌子上了啊!」
正疑惑不解,開門的聲音傳來,轉過頭男人已經大搖大擺的進來了。不僅如此,手上還拿著兩把鑰匙。
很想問他怎麼會有鑰匙,但這個問題明顯是在自討沒趣,夏經年聰明的選擇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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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奇怪我為什麼能進來?」拿著兩把鑰匙走到他面前男人問。
為什麼?鑰匙都被你拿去了還能有什麼為什麼。
「鑰匙給我,我正要出去。」
男人還當真把其中一把鑰匙給了他,自己留著另一把,「這個我留著。」
看著他手上那把鑰匙,夏經年明白那是什麼意義。低頭沈默片刻,咬緊下唇,他開口道,「你非得這麼做嗎?來打擾我?只因為你無聊,就必須要我像個小丑一樣,驚慌失措。」
等他說完,大喊一聲‘是’,男人氣的把鑰匙用力往桌上一砸。他說的分明是對的,自己的確是因為無聊和不平衡才又找上他,可不知為何這話由夏經年說出來男人覺得格外刺耳。
被鑰匙撞擊桌面的聲音嚇的一顫夏經年保持沈默,澹臺焰日用一種想要吃人的目光瞪著他。氣憤很詭異,房間安靜的似乎連心跳都能聽得見。
「我要去接小灼了。」良久,夏經年快要窒息開口欲離開。他快撐不住了,但是他更不想讓這個男人覺得他和以前一樣軟弱,他想讓他明白,自己沒有他這些年也過的很好。
沒有了澹臺焰日,夏經年還是夏經年,不會變。即使變,也是變得堅強!
「我也去。」男人抓住他的手。
「不用了,不麻煩你。」
「我說,我也要去。」聲音又冷上三分,夏經年知道,他又要怒了,這是一種警告。
甩開他的手,夏經年向門外走,澹臺焰日也跟了出去。
其實時間尚早,夏經年原本只是想出來走走,可現在卻變成坐在封閉的車內,最重要的是,旁邊還是那個男人。
一路上兩人都未開口說話,那種感覺真的能將人蒸發,夏經年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只能心不在焉的胡思亂想。
到了幼稚園等了很久才看到有小朋友出來,澹臺焰日早已面色發黑。
「爸爸,唔……爸爸。」一見夏經年夏灼飛奔過來摟著他的腿就委屈的哭了。
心疼的擦著他的臉,看他眼睛紅腫夏經年緊張道,「怎麼了?乖,不哭!」
夏灼轉向怒視著澹臺焰日,氣憤的指著他,「是他,他打我,嗚嗚……爸爸,小灼屁股疼。」
捂著自己的屁股夏灼向夏經年投訴。
「你,你怎麼能這麼做!」氣憤已經不足以形容夏經年現在的心情,他真的,很惱怒。
「因為他很礙眼,而且又不聽話,我理應給他點教訓,更何況……」男人走過來,「他也抓了我。」
夏經年仔細一看,發現他脖子和臉上的確有被抓過的痕跡。
「那你也不應該打他,他只是個孩子。」
說到底他還是幫著那個孽種,澹臺焰日真想直接上前掐死他。
抱起夏灼夏經年準備回家,這次男人做的太過分。他根本就不懂,夏灼的每一點痛,都能讓自己感到心揪。
「你這是什麼態度,他也抓傷了我為什麼你不責怪他!」
再次甩開他抓上來的手夏經年走自己的不去理會他。
「無理取鬧!」
「上車!」澹臺焰日把他向車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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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自己回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