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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昭王還真是死心不改,」說到正事,戚時謙也收起玩笑的心思,「前幾年戰亂就想趁機攻下邊疆沒成功,如今天下太平又起了心思,真以為咱們華夏沒人了?」
「那昭王性格暴戾,好大喜功,近幾年身體不行了,他那幾個兒子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等著看吧,不出裡面不用我們出手,北戎國一定內訌,」陸司珩看著北邊說:「到時候我們再一舉北上。」
「你怎麼知道昭王身體不行了?」戚時謙問。
小說裡有。
陸司珩看了戚時謙一眼,胡謅亂編道:「我掐指算出來的。」
「你還會算命?」戚時謙懷疑道:「那給我算算我的桃花什麼時候來。」
陸司珩冷笑一聲,實話實說:「已經錯過了。」
說完,自顧自走了。
「這麼狠?」戚時謙越想越氣,揚聲道:「不高興說也別咒我啊!我還等著抱美人歸呢!」
果然,三日後,聖旨到。
陸放帶著軍隊浩浩蕩蕩回了京。
定國公世子府。
「大哥——」
封卿剛到門口,從外面馬上車竄出一個黃衣少女,一把抱住他。
接著下來的定國公封奕斥道:「羽兒,越來越沒規矩了,你大哥剛病好,身體受不住你這樣,還不快放開。」
封白羽撇撇嘴,只好不甘不願地放開封卿。
封弈看向自己的長子,面色緩和道:「你今日可是好些了?」
「父親,咳咳,已經好些了。」封卿攏了攏身上的雪狐大氅,一手掩唇輕咳幾聲,因為常年生病,面板過白,但因為長得過於驚艷,這點病氣讓他顯出一絲慵懶,曾有人評價封卿笑起來當真惑人心智。
那邊封卿和封白羽說著話,封弈看了一眼李管家,問:「這幾天世子可能睡著?」
「回王爺話,世子最近每天能睡上兩個時辰。」李管家回道。
「嗯。」封弈不再詢問,和兩人說:「行了,進去吧,外頭冷。」
三人進去打發小廝們下去,封弈才開口說明來意:「皇上已經下令讓陸放回京,想必這個時候已經在路上,不出三日,他們就會回京奉命。」
封卿安靜聽完,臉上依舊是淺淺笑著,就連封弈也越發看不透他這個兒子在想什麼。
「父親的意思是?」封卿開口是一貫的平緩溫和。
定國公沉吟半晌,道:「如今京城表面還算太平,但實則各個勢力已經蠢蠢欲動,陸放一回,朝堂上的水就更濁了。」
封卿嘴角含笑的給封弈沏了一杯茶,不疾不徐道:「父親是怕陸將軍一旦被拉攏,定國公府就沒有安生日子了?」
「是啊,陸放如今手握重權,又立了功,有那個心思的不可能沒動靜,」封弈嘆氣,「他不趟這趟渾水還好,萬一他被哪方勢力拉過去,我定國公府又一向只忠於皇上,怕就怕狗急跳牆,到時候再把你牽扯進來。」
封卿聽到這裡,才放下茶盞,微微笑道:「父親可知陸將軍的為人?」
「以前的陸放就是個混不吝,滿口粗話,」封弈想起小時候和陸放一起玩的場景,聲音充滿懷念,「雖然他那個時候總是到處闖禍,不過一心報國,正直豪爽,至於現在……我與他已有十多年未見。」
「據我所知,陸將軍的性格與當年別無二致,」封卿注視著封弈,笑道:「父親大可安心。」
「唉,那就好,」封弈說著,突然想起得來的訊息,問:「我聽說他那兒子才十六歲,但這次是他領著兵馬一舉平定邊疆,立下大功。」
「是,聽聞陸少將軍年少風華,頗有陸將軍方面的將帥之風。」封卿也聽底下人說過陸司珩,小小年紀就混在兵營,十四歲開始領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