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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谷飛雲驚詫的道:“小可怎麼會想得到呢?”
南山老人微笑道:“你再想想看?”
谷飛雲忽然想起前晚自己追蹤四個青衣女子的事來,不覺哦了一聲道:“老人家是指前晚小可追蹤的那四個青衣女子,可能是劫持許姑娘三位的賊人?”
南山老人點頭道:“大有可能。”
醉道人目光朝谷飛雲投來,問道:“谷小哥可否把事情經過說出來聽聽?”谷飛雲就把前晚自己發現夜行人,一時好奇,跟蹤下去,遭到四個青衣蒙面少女圍攻之事,說了一遍。
只見許鐵棠匆匆走入,說道:“老仙長說得沒錯,兄弟方才趕去第二進檢視,其中有一間臥室房門緊閉,因為她們都是相識未久,並未注意,經在下推門而入,發現四位姑娘被人點了|穴道。每人身上的號牌也不見了,在下替她們解開|穴道,也問不出什麼話來,她們是在睡夢中被人點了|穴道的。”
醉道人道:“這就和谷小哥說的頗為吻合,劫持許姑娘三人,就是谷小哥遇上的四個蒙面少女,因為她們別上了號牌,出入就沒人注意了。”
許鐵棠問道:“谷小哥什麼時候遇見四個蒙面少女?”醉道人就把前晚谷飛雲遇上四個蒙面少女的事說了一遍。
許鐵棠道:“但這四個蒙面少女毫無線索,又到哪裡去找呢?”
“線索倒也不是沒有。”南山老人摸著白鬍,笑道:“許莊主不妨想想看,在西陲除了貴派,還有那一位高人,開門立派的?”
許鐵棠聽得悚然一驚,失聲道:“崆峒金母……”
“不錯。”南山老人頷首道:“只有她的門下,全是女弟子。”
許鐵棠搓著雙手,憂形於色的道:“但……但……這……”他雖然只說了兩個「但」字,一個「這」字,但在場的人中除了谷飛雲,誰都知道他沒說出來的意思。因為崆峒金母,並非正派中人,武功又高不可測,各大門派莫不對她聞名變色,退避三舍。如今他唯一的掌上明珠,如果落入這個女魔頭的手中,那就沒有希望能夠救出來了。
就在此時,從門外走進荊溪生和祝中堅二人。荊溪生撲的朝南山老人面前跪了下去,說道:“老仙長,可憐晚輩只此一女,如今無故失蹤,求求老仙長,救救小女。”
祝中堅也跟著跪下,說道:“老仙長,先父去世得早,家母年老多病,只剩下晚輩兄妹二人,如今妹子失蹤,此事如果讓家母得知,定然病勢會加重,懇求老仙長援手,救救我妹子。”
南山老人被兩人鬧個措手不及,慌忙站起,把兩人拉起,一面說道:“快不可如此,咱們正在商量救人之事,二位快請坐下來好說話。”二人依言坐下。
南山老人轉臉朝許鐵棠道:“如果令媛三人,確是被崆峒派門下擄去的話,事情還不至於絕望。”
“什麼?”荊溪生吃驚的道:“小女是被崆峒門下擄去的?”他是紫柏山紫柏宮門下,自然聽說過崆峒金母的名頭。
許鐵棠急急問道:“老仙長認識金母嗎?”
南山老人道:“那是五十年以前的事了,當時金母還是出道江湖未久,在崑崙山一處小山陵上,和崑崙派大弟子嶽維峻不知何事動上手,她被嶽維峻「天星掌」所傷,嶽維峻也中了她一記「透骨指」。兩人都是少年氣盛,忍不住動上兵刃,其實兩人都傷得不輕,已是強駑之末,正好遇上老朽西遊崑崙,看到兩人重傷倒地,替他們悉心救治,在一處巖|穴中住了三天。金母曾說過:「前輩救命大恩,不敢言謝,今後只要前輩吩咐,晚輩一定遵命。」但事隔五十年,不知她還記不記得老朽?”
許鐵棠喜形於色,說道:“老仙長有恩於她,她一定不會忘記的,小女三人,就全仗老仙長援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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