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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蕭烈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罩著你,要是來了狼,我把它捉了給你烤了吃。」
「得了,別說了,還烤狼,你怎麼不把你自己烤了呢,你不是草原頭狼嘛。」薛知景想了想,「行吧,以天為蓋以地為廬勉強也算是一件風雅事,這樣,我招呼侍衛們過來,一則回去給我們拿點東西,二則他們也做做準備,我們在山頂露營,他們也得在山裡過夜。」
說完,薛知景吹了口哨做訊號,將一直跟著她們但卻隱蔽著身形的侍衛們招呼了出來。
幸好這次帶出來的侍衛都身經百戰,遇到什麼樣的變化都能從容應對。
兩人便拎著一罐子蜂蜜下了山,準備往另外一座山頭奔去。
山腳是一個凹槽,槽底還有一條溪流,溪流邊上長了不少的野草野花,蕭烈歌前去薅了一把下來,捉在手裡放在薛知景的耳邊,點點頭說道,「不錯,好看。」
薛知景一臉嫌棄地將她那拿著花束的手給攔開,「傻不傻,你還想給我耳邊帶花,還是一叢五顏六色的野花,你至少也篩選一下啊,全都堆我耳邊,還說好看,有沒有點審美?」
蕭烈歌將那一束花收回,揚著下巴說道,「我覺得好看啊,只要人好看,花就是個配角,戴什麼自然都好看。」
薛知景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事兒辦得不好看,嘴兒倒是挺甜的,累了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行。」
兩人去到溪邊,找了一塊乾燥的石頭坐下,將鞋脫了下來,腳放進了水裡。
水流柔滑帶著些許涼意,流過腳面很是讓人舒適。
薛知景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腳底試探著踩到了溪流底部,戳到了底部柔軟的泥,她不想攪渾了這一片清澈,便只是輕輕柔柔地戳著。
蕭烈歌看見了,也覺得好玩,不過她可有點壞,大腳趾直接過來,將薛知景腳底這一塊給攪了個天翻地覆。
薛知景扶額嘆息,「我的乖乖啊,你玩什麼呢?」
蕭烈歌湊過來蹭蹭她的肩膀,嘻嘻笑著說道,「我見你用腳趾玩軟泥,但你也太笨了吧,玩半天都沒把軟泥給攪起來。」
聽到這話,薛知景有些哭笑不得,「我就是不想那泥被攪動出來呢。」
「啊,這樣嗎?」
薛知景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額頭又抵了過去,「你這個小壞蛋,專門捉弄我是不是?」
蕭烈歌嘻嘻一笑,順勢就親了過來,牙齒輕輕地咬住了薛知景的下唇,磨著,然後才放開說道,「對呀,你這輩子栽我手裡了,你就認命吧。」
唇瓣上傳來些微的疼,卻帶來異樣的快感,薛知景喘息一聲,湊上前去徹底堵住了蕭烈歌的唇。
兩人唇齒交纏,帶著些掠奪與競爭感。
終於,薛知景停了下來,指腹摸上蕭烈歌紅腫的唇瓣,帶著些喑啞地說道,「還上山去嗎,要不然回家?」
蕭烈歌的眼睛裡都溢位一絲媚來,她帶著些笑意輕聲說道,「我要去山頂,晚上我還想在山頂上……」
薛知景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了,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吧,我們走吧。」
兩人繼續往前走,上山的路倒是普普通通,不過估計因為她們在溪邊耽誤了一陣子,進入山上的時候,似乎都開始天色暗了下來。
蕭烈歌有些著急,「哎呀,我們上山還能看到夕陽嗎?」
林子裡也看不見太陽了,薛知景也說不好她們是否能看到夕陽,只好哄她道,「至少我們能看到星空啊,再不濟明日還能看朝陽,乖,不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