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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會所就是不一樣,裝置頂頂好,她自己聽著都覺得唱出了天籟。
單筠安這人吧性格也好,最初可能因都不認識的緣故,還縮手縮腳的。
但酒一喝,也開啟了話匣子,同本就善於交際的房芷蕊和早就不想聽鄭之遴聊什麼金融只喜歡花天酒地的陳幼楠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
這不免又接二連三的喝了些酒。
要不說喝酒能融洽氣氛嗎,陳幼楠一開心,一手搭在單筠安的肩膀上,兩人合唱了一首《大河向東流》。
鄭之遴、於碧涵:「」
付瑾萱已經不想再看單筠安那邊。
而房芷蕊已經笑得花枝招展的靠在沙發上。
「瑾萱,你這朋友有意思。」於碧涵笑容淺淺的端起了紅酒杯。
「不是朋友。」付瑾萱冷淡的開口否認。
於碧涵眸光微閃,她看了一眼鄭之遴,半垂著眼,笑容掛在嘴邊。
相比於付瑾萱這邊的沉默,另一邊聊的還算熱鬧的單筠安已經被問起了她和付瑾萱的關係。
「你們從小就認識?」房芷蕊好奇的看向單筠安。
「都是鄰居了,能不認識嗎。」陳幼楠慵懶的靠在那裡,杯中的威士忌在她手中微微晃動。「不過,真沒想到以付瑾萱那樣的性格,你竟然還能和她相處。」她扯了扯嘴角,平淡的語氣卻滿含諷刺。
在場的誰不是人精,付瑾萱的態度以及鄭之遴將單筠安帶過來卻不理會,明顯關係是不親的。
陳幼楠恰好也是看出了這點,何況她的性格本就屬於肆無忌憚那種。
單筠安手下一頓,而早就聽出來的房芷蕊頓感不妙,趕忙岔開話題道:「筠安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京安大學。」單筠安回道。
房芷蕊暗道不好,還沒來及開口,陳幼楠已經嘿然笑道:「哎呦,那真夠巧的,你和付瑾萱還是同一所大學。」
「是。」不提還好,一提她自己都嘔得慌。
「我記得那誰說過,付瑾萱可是系花來著。」陳幼楠眯著眼,嘴角的笑容讓人看著極為不舒服。「也難怪當時能。」
「幼楠!」一直在單筠安眼中溫溫和和的房芷蕊打斷了陳幼楠的話,她看了一眼鄭之遴的方向,隨後聲音刻意壓低。
「我又沒說你,你急什麼眼!」被打斷話的陳幼楠神色略顯不悅。「一個兩個,都這麼護著。」她語氣滿含諷刺,卻也止住了話題。
在聽不出來她也別在社會上混了,單筠安笑著,心裡卻是忍不住想付瑾萱是不是哪裡得罪了陳幼楠。
看來果然不是就自己一個人討厭付瑾萱。
頓時感覺找到一個戰壕的單筠安心裡舒服了,瞧見沒,就付瑾萱那破性格,有人喜歡才怪。
而在陳幼楠若有若無的問了關於付瑾萱的事後,單筠安頓了頓,像是沒聽懂一樣,倒是說起了一些小時候兩人之間無關緊要的糾結。
就目前來說,單筠安也並不打算說太多。
其一她並不瞭解陳幼楠等人的性情,其二她和陳幼楠此人又不熟沒必要交代太多,其三是因為那本破書。
總感覺現在發生的一些事都和那本書交代的一些細節相同,這不免讓單筠安加深了警惕。
但這並不妨礙單筠安吐槽關於付瑾萱小時候自命不凡的破性格。
付瑾萱接完電話推開門走進來時,恰好就聽到了單筠安在陳幼楠和房芷蕊面前抖摟自己小時候的事。
「那你們是不知道,付瑾萱小時候賊壞賊壞的,當時我倆住一個大院,兩家走得比較近,午睡的時候總會將我倆放在一起睡,結果你們猜怎麼著,付瑾萱這丫頭竟然尿床栽贓我!幸虧她媽媽看出是她尿的床!」單筠安說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