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已到,有何冤屈?(第2/2 頁)
告刁狀了。竟還有些像恆王幼時的樣子了。”
他說著,便有幾分懷戀,但眼下,這樣的舐犢情深卻有些不合時宜。皇后用手帕掩唇,輕咳了兩聲,提醒宋聽冬。
在皇后身邊侍奉多年,只消一個動作,宋聽冬便能通曉皇后的意思。皇后這是讓她將話題引到這樁案子上呢。
她溫聲開口道:“有其父必有其女。只怕皇上當年也沒少縱著王爺呢。天下父母的舐犢之心,大抵都是相同的。不過不知道眼下跪著的這位老婆婆,是殿中宮女的什麼人?”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殿內清晰可聞。禾禾跪在地上,膝行著出來,擋在了妹妹面前,道:“回皇上、王妃的話,這是罪婢的外婆與妹妹……”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她們的身份不用說都能猜得到。但聽禾禾親口說出來,不少人還是倒吸了口涼氣。
皇后審視著她們祖孫,說:“既然已經將人帶進宮裡了,那禾禾你大可以放心了。皇上向來仁愛,更不願當著小郡主的面對你動刑。你現在可以說實話了。”
可禾禾卻抿著嘴,垂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正當眾人的耐心要消耗殆盡的時候,陳景鎔慢吞吞開口:“皇祖父,孫兒路過這對祖孫所住街巷的時候,抓了群人。那群人長得凶神惡煞,還帶著刀劍。孫兒本來沒多心,卻偶然聽到其中一人話裡話外是要對這對祖孫不利,便將那群人都扣下了。眼下正押去了京兆尹。”
說著,他看向了晉王妃。
晉王妃的視線躲閃一瞬,又在頃刻之間反應過來,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人確實是她派去的,但她篤定,皇上不會拿她與晉王怎麼樣。
她有恃無恐,甚至還敢在此時插嘴,“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啊。再說,本妃記得,阿鎔你不是一早就在殿中了,怎麼轉眼的功夫,就去了宮外呢?”
“伯母,昭兒適才說過了,三哥去幫昭兒買糖了。”陳燕昭託著手,急切地說。
方才在殿中,有眼尖之人發現陳景鎔不見了身影,情急之下,陳燕昭只好用了個無比拙劣的藉口。
但沒人敢拆穿她,除了此刻的晉王妃。
晉王妃冷哼一聲,“小郡主真是被慣壞了,帶著自家幾個哥哥都不知分寸起來。”
陳景鎔冷冷道:“伯母,侄兒不是已經跪在這請罪了嗎?”
這倒確實是犯了錯該走的流程……陳景鎔說的倒也無可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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