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兔子怎麼只有一個耳朵(第2/2 頁)
時有了著落。他隨口說:“適才不是抓到壞人了?大哥去幫珠兒討回公道了。”
刑部的拷問手法,他有所耳聞,這人販子落到陳景檀手裡,肯定得吐出什麼來。他暗自希冀,人販子能說出些關於陳燕昭舊事的訊息。
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人牽著猴子在街頭演猴戲,陳景煥跟陳燕昭這麼大的時候,都要纏著哥哥們帶他出來看,後來有一次,陳景瑞跟師父討了幾天的假回來探親,又被陳景煥纏上。他直接帶著陳景煥在街頭蹲了整整一天,把陳景煥凍得不行,徹底對猴戲沒了念想。
陳景瑞還威脅他,若以後再如此痴迷此道,就給他脖子裡拴根繩,日日牽著他去街頭耍雜技。陳景煥最怕他,從那以後,再也沒提過要看猴戲。
所以這次,他也沒敢鬧著要跟從,還讓陳燕昭頗為遺憾。陳燕昭晃晃腿,終於稍微放鬆下來。陳景瑞的懷抱、街邊的叫賣聲、小孩跑來跑去的嬉笑聲,都漸漸讓她忘記了那些不快和驚懼。她揉了揉眼,開始打量起街上的一切。
“哎二哥!三哥來了。”她的餘光突然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是陳景鎔。
陳景鎔聽到陳燕昭的聲音之後,快跑兩步趕上來。他手裡拎著大氅,遞給陳景瑞。
“娘說你穿著單衣就出來了,怕你冷,讓我出來給你送大氅。”
陳景瑞挑了挑眉,接過大氅,似笑非笑地說:“送個大氅而已,派個小廝來就行了,還用得著你親自出來?”
本來是要打發個小廝來的,是陳景鎔攔下了,非要自己送出來。藉口被戳穿,陳景鎔的耳稍微微泛紅,他欲蓋彌彰地揉了揉耳朵,接過陳燕昭來,好讓陳景瑞把大氅繫好。
陳燕昭盯著路邊一個捏泥人的看了許久,而後眨了眨眼,暗示陳景鎔:“三哥,你看那個,是不是小兔子?”
她往那一排泥……兔子指了指,陳景鎔順勢看過去,點點頭:“是兔子,你想要嗎?”
他一邊問,一邊帶著陳燕昭往攤子上走。小攤主正無所事事抱著胳膊打哈欠,一見有客人過來,忙打起精神招呼。
“來小姐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兔子、小老虎,都惟妙惟肖啊!”
陳燕昭的視線被角落裡一個殘了半邊耳朵的兔子吸引住,她抬了抬下巴,問:“這個兔子怎麼只有一個耳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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