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抓住了(第1/2 頁)
宋聽冬騰出一隻手,摁住了恆王的胳膊,她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滿是不贊成:“先別。閒話太過傷人,咱們先私下找找,若是一個時辰之後還找不到……”
陳景鎔深吸了口氣,退而求其次道:“那我去跟大哥說一聲,讓守衛加強城門的防守,嚴加查驗。”
他剛轉身,又被陳燕昭叫住。陳燕昭一邊比劃一邊補充道:“他拿著那麼大一個袋子!”
同樣的袋子,她也待過。被人從頭到腳釦進去,若不是好心的打更人,她如今還不知道身處何地呢。想到那樣絕望的黑暗,陳燕昭周身一顫。
宋聽冬還以為是外面太冷,忙將陳燕昭的大氅緊了又緊。
門房湊過來,殷切道:“大小姐,帶著郡主進房裡吧。房裡點著炭火,還乾淨著呢。”
宋聽冬瞧了瞧天色,跟著門房進了平日他們值守的房間。
熱茶端上來,陳燕昭乖乖自己捧著輕啜。
宋聽冬瞧了,心裡陣陣心疼。陳燕昭慢慢不抖了,將杯裡的茶喝乾淨。
陳景鎔接過杯子,擱在桌上,抱臂倚在窗前往外看。窗外幾個披堅執銳計程車兵跑過,看穿著,像是巡衛。陳景鎔的眉頭輕輕一蹙,扭頭跟宋聽冬說:“娘,來不及了,京兆尹已經驚動了。”
宋聽冬心裡猝然一顫,“怎麼回事?”
她話音剛落,門房就衝了出去,一邊告罪一邊跑:“大小姐,賀大人來了。”
京兆尹正是這位賀大人,平日從不上宋家的大門,這次居然紆尊降貴親自登門了。
“娘,我出去看看。”陳景鎔將窗戶關嚴實,也要跟著出去。陳燕昭慌忙叫住他:“三哥,帶著我。”
知道陳燕昭始終安不下心,陳景鎔沒有多加思索,就帶上了她。
門口,門房正低三下四跟賀大人說些什麼,賀大人臉色不虞,在看到陳景鎔時卻突然轉變了態度。
門房的話還未說完,賀大人就一巴掌推開了他,大踏步朝陳景鎔走過來:“三公子、小郡主,下官一接到訊息,便馬上趕來了。”
說完,他朝身後一人招招手,“聽聞今日是宋老太爺的生辰,下官匆忙之中未來得及準備厚禮,一點心意,還望三公子替老人家收下。”
陳景鎔眼神變了幾遍,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垂眸吩咐門房:“府上管事的是誰,去請示。”
緊接著,他又對著賀大人說:“賀大人有心了,但我並非宋家管事之人,豈敢逾矩收禮。”
賀大人連連點頭,表示理解:“是這個道理,三公子考慮得妥當。哦對了,宋小姐的行蹤,下官已經派人去追查了。今日並未有人出城,想必不多時便會有回信傳來。”
他說著說著,眼神便飄到了陳燕昭身上。對於這位神秘的小郡主,他也是有所耳聞。聽說恆王府上下將這孩子看得比世子還緊要,起初他還嗤然,一個撿來的丫頭,怎麼能比得上嫡出的世子,可今日看陳景鎔對她的關切,倒是印證了那些傳言。他不由心思活泛起來。
“下官府上的殿春花開得極好,小女的手帕交們每年都相攜來看花。不知小郡主喜不喜歡看花,若是喜歡……”
陳景鎔一抬手,打斷了他:“賀大人,一來眼下最緊要的是我表妹珠兒的安危,二來,如今剛開春,殿春花在春末開放,您未免想得太長遠了。”
賀大人訕笑兩聲,心裡暗道,這位三公子還真是如傳聞中一般不近人情,說話冷冰冰的。那點子溫情,大概都留給他妹妹陳燕昭了吧。
一陣冷風吹過,恰好朝著陳燕昭的面門撲了過來。陳景鎔躲避不及,那風便撲了他們滿臉。陳燕昭艱難伸出手,搓了搓臉頰,說:“怎麼還沒找到呀。”
賀大人找到了獻殷勤的機會,趕忙說:“人都已經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