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案中案(61)(第2/3 頁)
李倩去了‘柏林國際幾趟後,都沒有見到王元鵝的家人。於是,李倩又‘認為也許白天王元鵝的家人都出去上班了,所以晚上再來看看。”
“結果,讓李倩‘又沒想到的是,她會在晚上‘偶遇到偷跑回家的王元鵝。”
“然後,‘十分意外的李倩,就把自己是‘羅弘材的侄女這一身份告訴王元鵝,再把王元鵝的父親是羅弘材、母親是元一梅的這一情況也告訴他,我們一家人就是因為在電視上看到你王元鵝這個‘失散多年的‘堂弟得了絕症,這才讓我代表全家人來看看你。”
“當然,我也告訴李倩,王元鵝突然聽到這樣的訊息,震驚之餘,短時間內不一定能接受,所以不用和他說太多,僅告訴他並非老頭兒老太太所生,以及他自己的親生父母姓名就行。”
“王元鵝如果問起自己為什麼會由老頭兒收養,自己的父母現在在幹什麼、還在不在,諸如此類的問題,李倩也不要當場就告訴他,就裝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僅說羅弘材和老頭兒是戰友,剩下的就由王元鵝自己去猜,自己去發掘。”
“羅弘材在戰場上給老頭兒擋過刀子,這事兒老頭兒向我和王元鵝都提過,但羅弘材最後的結局卻從來沒說過。我也是因為偷聽到老頭兒和他戰友之間的談話,才知道。所以,王元鵝也知道老頭兒的戰友裡,有羅弘材這號人。”
“為了讓王元鵝相信李倩就是‘羅弘材的侄女這一身份,我也告訴李倩,老頭兒當年所在的部隊番號,還有他的另一些老戰友的姓名。”
“李倩第二天就開始行動,白天去了幾趟‘柏林國際,夜裡又在那裡‘偶遇王元鵝。”
“李倩去‘柏林國際,是在哪一天?”雖然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馬弘文仍是明知故問。他要從王乾山的嘴裡確認。
“應該是……6月25日。當天夜裡,李倩回來後沒多久,到了26日凌晨1點左右,王元鵝又打電話給我,心情很低落,一副要死不活的口吻,囉囉嗦嗦和我說了很多,還問我他到底是不是老頭兒親生的。我知道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真相,就說你無緣無故問這個幹啥,你不是老頭兒親生的,難不成還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怎麼會有這麼天馬行空、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還和他說,我和繼文有過溝通,繼文不願意放棄孩子的撫養權,遺囑也沒有留什麼影印件,僅只有保險櫃裡的那一份原件。然後要他趕緊去一趟老宅,把遺囑燒掉。我得繼續和繼文溝通,如果給她一筆錢,她興許就會把孩子的撫養權讓出來。”
“王元鵝在電話裡頭情緒十分低落,答應了我的安排,說他這一兩天就回老宅,把遺囑找出來。還問我啥時候和他見面,從他那裡拿到老頭兒的手指骨去報警。”
“我說很快了,就這幾天的事,
你趕緊先去把遺囑燒掉,夜長夢多,我只要一想到那份遺囑就睡不著。萬一繼文這一兩天突然又去把遺囑拿到她自己手裡,那我們就等著眼巴巴地看著她分財產吧……”
王元鵝即便因為手指骨對王乾山存在過懷疑,但王乾山說“由他拿著手指骨報警,會更合適”,這樣的緩兵之計不但天衣無縫,更從心理上一下打消了王元鵝對他的懷疑。
殺害父母的“兇手”如果是王乾山,他又怎麼可能會“拿著手指骨報警”呢?王元鵝極可能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甚至還會怪自己太多疑,居然會懷疑到尊敬的“親哥哥”頭上。
王元鵝做夢都不會想到,正是他的這位“親哥哥”,正在利用他的尊敬和信任,背地裡卻向他伸出了“殺人於無形”的“罪惡雙手”。
所謂的“誅心殺人”莫過於此。在明知自己已難逃一死的前提下,王乾山似乎有意炫耀自己的“得意之作”,也似乎擔心自己“誅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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