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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們嗆著。
開口,「其實我今日來,是替我自己求取的。」
鍾東霖笑的眼睛都眯起來,「我知道,這芙兒嫁給世子我是最放心的,有你照看,是這丫頭的福氣。」
韓景譽起了身,微微弓腰做了一揖,行了晚輩禮,「我是說,今日來,我是給自己求取芙兒的,還望岳父岳母成全小婿。」
「哎,你我兄弟,這麼多禮做什麼,小輩的婚」鍾東霖起身擺手,到虛扶韓景譽的胳膊才反應過來,「你,你你,你,叫我什麼?」
韓景譽站直身,直視鍾東霖的眼睛,「嶽-父,請成全小婿一片心思。」
鍾東霖轉了身,走到桌前,拿起茶壺嘴往嘴裡灌。
戚薇琳整個人是傻的,盯著韓景譽。
一壺水灌下去,鍾東霖才轉了身,「你再說一遍,你今日到底來幹嘛來了?」
韓景譽:「我來替我自己,求娶芙兒。」
鍾東霖手裡的茶壺啪一聲掉了,愣愣盯著韓景譽,面色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白。
「你胡鬧!」
甩了繡袍,出了垂花廳。
戚薇琳冷靜下來,「小,那個,侯爺,你稍等,我去勸勸老爺。」
韓景譽:「有勞岳母了。」
戚薇琳走到門口,又忽的想起來,轉過頭來問,「是不是芙兒她……」
「是小婿的意思,」韓景譽說:「芙兒沒有任何出閣之舉,望岳母好好勸一下岳父,我這邊還等著進宮去請旨。」
戚薇林離開,韓景愈背著手,在屋子裡轉了兩個來回,忽的想起來,也顧不得禮儀,轉身往內院而去。
繡樓裡,女使,婆子皆被遣到了院子外頭,韓景愈一看就明白了,制住攔路的小廝,直接進了繡樓。還為到裡頭,鍾東霖的斥責聲便傳了出來。
「你一個女兒家,說出這樣的話知不知羞,看來是為父把你慣壞了,竟然幹出跟長輩私相授受的事,你,你要氣死我啊你,你給我去祠堂跪著…」
韓景愈打了簾子進來,鍾語芙並兩個女使跪在地上。
韓景愈站到鍾語芙面前,「岳父,我說了,這件事是我的不是,芙兒沒有任何逾矩之處。」
「我還不知道你,」鍾東霖想起來鍾語芙這幾日的古怪行為都有了解釋,分明是她對韓景愈先有了意思,「定是這丫頭跟你胡鬧,你才被迫認下。」
「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若不是我的某些舉動惹了她,她又何苦走上這條路,」韓景愈說:「我做的事我認。」
「岳父若是有什麼不滿,你朝我來,小婿絕無任何怨言。」
他掀了直掇跪下來。
韓景愈是見了皇帝都不用跪的人,鍾東霖喟嘆一聲,甩了袖子,走了。
戚薇林目光落在韓景愈跪下的膝蓋上,凝了一瞬,再回神,改了口,「姑爺,你起來。」
「你也別擔憂,東霖就是一時適應不了這種轉變,你只管放心,我去勸勸。」
韓景愈大概能理解鍾東霖這種心態,有人勾了他女兒,還是他視作親弟的人,換做他也受不了。
「有勞岳母了。」
戚薇林也離開,鍾語芙起身,手指繳著鮫綃,囁嚅著小聲問,「你幹嘛替我認,本來就是我逼你的。」
韓景愈:「沒有逼這一說,我是男子,認下也無所謂。」
她心裡甜絲絲的,像有一塊糖融化在口裡,臉也紅撲撲的。
氣氛有點曖昧。
韓景愈別開臉,抵唇咳一聲,「我得進宮去了。」
鍾語芙想起來正事,「是為了聖旨的事嗎?」
韓景愈點頭。
鍾語芙:「你別許他太多利啊,其實皇帝想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