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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嗎，怎麼會想到要找林望月做什麼顧問?他噱頭夠足?&rdo;

&ldo;eonan!他多出名啊。&ldo;

黎霄點著頭笑著附和：&ldo;壞名，壞名。&rdo;

於戎皺起眉頭，把林望月的揹包在腳邊拉緊了，說：&ldo;他就是不願意委屈自己，人生說短不短，說長麼也就那麼回事，幹嗎要在有限的時間裡幹自己不喜歡的事，和不喜歡的人來往，活得不自在，不痛快?&rdo;

黎霄不響。曲笙歌的臉上一時不見了笑容，他看於戎，牢牢看著：&ldo;誰不是這樣活著?&rdo;但很快的，他重新彎起嘴角，問於戎：&ldo;那你那個紀錄片劇本寫好了嗎?投資拉得怎麼樣啊?&rdo;

於戎拂了下褲腿，笑著問：&ldo;老同學想幫我參謀參謀?&rdo;

&ldo;我?我就算了吧。&rdo;

於戎說：&ldo;一直在取材，去了挺多地方的，先去了我媽老家，雲南壩美。&rdo;

黎霄問了聲：&ldo;伯母是雲南人?&rdo;

&ldo;是的，她老家在壩美。&rdo;

黎霄說：&ldo;我聽說要進去壩美，要坐船，經過一個山洞，就像……&rdo;

&ldo;桃花源記哇!&rdo;曲笙歌說。

黎霄看著於戎，拿起勺子在咖啡杯裡轉了幾圈，喝咖啡，問說：&ldo;你也是壩美人嗎?&rdo;

&ldo;不是的，我媽媽二十歲的時候從那裡出來，到了蘇州，我是在蘇州出生的。&rdo;

黎霄不響了，什麼也不說了。

曲笙歌道：&ldo;現在觀眾接受度還是蠻高的，不過紀錄片的市場畢竟還是有限，要是能拿幾個獎……&rdo;

&ldo;拍電影也不是為了拿獎吧。&rdo;於戎說。

&ldo;拿獎是為了能拍更多的電影。&rdo;曲笙歌嬉皮笑臉，翹起了二郎腿，&ldo;也是對自己能力的證明吧，證明自己真有天賦幹這個，不然還是趕緊轉業吧。&rdo;

他靠在椅背上說話，於戎也往後靠去，說：&ldo;最近實在有點忙，還沒來得及去影院捧場，還在上映吧，你的電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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